“小虎子,你快些收拾东西,咱们今天晚上就走。”陈无悔把手中纸笺上的墨迹吹干,放到桌上。
“十哥,咱们是来搬救兵的,这~”曹虎不解了。
“我仔细想了想,咱们还是不要麻烦大哥他们了。大哥虽然贵为骠骑大将军,统领着十几万兵马,可还是受胡人挟制。胡人对汉人,永远都是有戒心的,大哥他们也不容易。咱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吧。”陈无悔说。
“十哥,咱们不和大哥他们告别了?”曹虎问。
“不告别了,否则不说大哥,咱们的老八哥樊龙,一定不会让咱们离开的。我已经留下书信给大哥,大哥是聪明人,他能理解我们的。”陈无悔喃喃说。
“那,唉~那好吧,我这就去收拾。”曹虎还是叹了口气。
他们正收拾行李的时候,门响了。
咚咚~咚咚~
“谁呀?”陈无悔与曹虎停了收拾的动作,匆匆把包裹掖进被窝里。
“陈师叔,曹师叔,是我,纪信。”纪信的声音传来。
“纪信啊,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吗?”陈无悔问他。
“看两位师叔今天喝了不少的酒,特地给两位师叔送醒酒汤。”纪信回答。
“哦,这样啊,有心了,那进来吧。”陈无悔松了口气,同时,把那纸笺放到衣袖里。
纪信推开门,把一瓷盆醒酒汤放在桌子上。拿了桌子上放的海碗,盛出两碗来,递给两位师叔。
两人也不客气,接过海碗,吸溜着,喝了起来。
“纪信呐,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如果你不方便回答的话,就当师叔没有说,好吗?”陈无悔放下海碗。
“师叔可是要问我的拳法?”纪信抬起了头。
陈无悔与曹虎相看了一眼,两个人都笑了。
“匡家崩牛拳,在塞北十五州那是赫赫有名的。”曹虎替陈无悔说了。
“师叔既然看出来我的拳法了,还要问什么呢?”纪信反问。
“我想问你,你的师父是不是匡平?”陈无悔开口了。
“我的拳法是匡平大哥教的,但是他不让我管他叫师父。这说来啊,还有很多的渊源呢!!”纪信把他怎么认识了匡平、怎么学了拳、还有最后的分离,都告诉了陈无悔二人。
不过涉及拳法的,还有他与匡平的隐私,纪信给略去了。
“唉,想当年,我与小虎子一起跟着五哥参军,匡定军老爷子敬重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