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家都有自己独特的校服,即便不穿校服,衣服上也需有特定的图纹,云家是云状图纹,白家是水波纹,南峣是火焰,西陵是族兽。
云星舒恍然大悟,有些害羞的夸赞道:“姑娘真是聪明。”
云星舒对白锦婳行礼:“再下云星舒,翼闼七公子。”
白锦婳回礼:“青幽,白锦婳。”
“白锦婳……锦婳……以后我能叫你锦婳吗?”云星舒道。
“可以。”
“姑娘为何在此处弹琴。”云星舒道。
“闲来无事,出来逛逛。七公子为何在此处?”白锦婳道。
云星舒道:“我刚从母亲哪里回来,听到这边有琴音,好奇过来瞧瞧,不过我听姑娘曲声有些悲凉,可是受人欺负了?”
白锦婳连忙摇头:“只是思念爹爹了。”
白锦婳脱下披着的外衣,还给他:“多谢七公子。”
“无妨,你先穿着,翼闼不比青幽暖和,你还是女儿家容易受凉。”云星舒道。
“若我穿着公子的衣服回去,明日怕是会传的满城风雨,我这人怕麻烦,不喜欢解释,还是把衣服还给公子,省去了麻烦。”
白锦婳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坚决的话,若云星舒不把衣服拿回去,那明显是弃白锦婳的清白于不顾。
云星舒有些失落的接过衣服:“是在下考虑不周了。”
白锦婳道:“夜深了,锦婳该回去了。”
云星舒想要挽留,却又不知说什么:“……要不我送姑娘回去吧。”
“不必了,多谢七公子好意。”白锦婳字里行间都透露着疏远。
云星舒:“那姑娘注意安全。”
第二日午后,李斯差人送来了信,明天中午将会在翼殿举办宴席,迎接各世家子弟。
白锦婳吃过晚饭后出了翼闼,来街上转转。一是闲着没事做出来溜溜食,二是白香菱成日里叽叽喳喳个不停,不是打骂这个下人就是打骂那个下人,听的她头疼。
夜晚的街道非常热闹,尤其是茶社和酒楼,门外的灯笼照的极亮。
路边的小商贩高喊自己的商品,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客人,微风吹来,虽略带凉意但并不刺骨,吹的人倒是有些舒坦。
来来回回穿梭的人,有人像她一样闲来无事出来走走,有人忙忙碌碌奔波,无心观赏这片繁华。
白锦婳今日穿的是青色的绮罗裙,在人群中行走惹来了不少男子爱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