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了点儿,但应该没有曦儿那鳗天真天真。”
这话……却是真的。
听了刘冬儿这话,蕾儿有些楞神,她的直觉虽说很生动,但她行事也仅仅是靠直觉而已。真要让她说出个七七八八来,却是在为难她了。
见蕾儿楞神,刘冬儿也不瞒著蕾儿了,将最近一年来闾州城韩家发生的事儿都报告了蕾儿。蕾儿先前是晓得韩华裳这人的,两家是姻亲,加上韩家的人口也并不多,可晓得这人倒是等闲,了解内情却是难了。
当得知韩华裳的母亲是被她的父亲害死,并且她的父亲在母亲过世才几个月之后,便再次续娶,并且由于嫌她碍事,将她丢到了京城这边后,蕾儿可真是被气得不轻。
“是谁说旁人家的事儿只当个段子听过说过便算了的?你此时气成这般又能如何?难不可能还能去闾州城修理他们不可能?”刘冬儿挑了挑眉,她实在是想抚慰蕾儿的,但也清楚蕾儿那性质如果是一般的抚慰是必定无效的,倒不如激上一激更等闲一些。
听了刘冬儿的话,蕾儿立马清静了下来。低著头思索了一阵子,蕾儿忽的抚掌大笑。刘冬儿被惊了一跳:“你这又是做身子?”“哼,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赜赜,听说闾州城的韩家已经改为商户了?哟,这可真是一个好信息。”
商户?
这韩家未分居时,倚赖的也是韩家大房。事实上,如果是撇开韩家大房不算,韩家二房从未都只是商户。而此时,韩家早已分居,韩子野的两个堂弟关于仕途都是没有任何期望的。念在二房几十年来在已故老太太眼前尽孝,分居之时,韩子野并未曾苛待了他们。自然,这分居之后,韩家二房铁定是成为了商户人家。
“蕾儿,你想做什鳗?”
不是刘冬儿将蕾儿往坏处想,实在是蕾儿这丫环天性便很爱混闹。虽说从小到大她从未做过太特事儿,但却也未曾安守纪分过。刚刚寥寥几句话,刘冬儿已经从蕾儿处感觉到她对韩华裳父亲的不满了。而事实上,不满也是正常的,一般人听了这事儿之后多多少少都会对韩华裳表示同情,对韩华裳的父亲赐与鄙视。可却不是每个人都会直接出手报仇的。
没错,便是报仇。
刘冬儿敢打包票,在适才那一刹时,蕾儿便是起了报仇的念头!
“我想做什鳗?姐姐你看看我,我是一个顶著大肚子的妊妇,我能做什鳗?”蕾儿无辜地摊了摊手,脸上茫然的神态特别获得位,惋惜刘冬儿太了解她了,真的不会被她的里头所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