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意疼桌子呢?”蕾儿很不雅观地翻了翻白眼,被刘冬儿随手拍了下胳膊,这才收敛了一些:“这送出去的东西何处有再拿回来的?我只是觉得,她应该会推延一番,我再拿尊长的架子压著她,让她必需将晤面礼收下。”
“却未曾想,人家直接便收下了晤面礼,倒是弄得你事前筹办好的话儿没法接了?”
刘冬儿猜的不错,蕾儿答得也爽快:“可不是嘛!你那侄女可真够懦夫的。”
“懦夫?”
“嗯,便是懦夫。你以为她接了诼子便算是胆大了?又可能是贪婪?不对不对,我看人是不会错的,你那侄女明白便是懦夫,比曦儿还要愈加软弱一些。”
“那倒是有意义了,如是懦夫,她又如何会有胆量收下你的晤面礼呢?”刘冬儿眉眼一跳,下意识地辩驳道。可事实上,她内心却是极为赞许蕾儿的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刘冬儿虽不说对韩华裳了如指掌,但起码也了解韩华裳是一个怯懦至极的小女士。
“哼,她何处是有胆量收下我的晤面礼?我看她明白便是连回绝的话儿也不敢说。姐姐,你如果是不信的话,我倒是可以跟你打个赌,今个儿最迟明个儿,她一定会将我的晤面礼给退回来。便是不晓得她是借著你们家老太太的手,或是明个儿要来的曦儿了。”
“不必赌了,蕾儿你说的对。”刘冬儿苦笑一声:“,有句话你却是说错了。华姐儿的懦夫跟曦儿是真的不一样的,曦儿是天性如此,而华姐儿却是被强行压制的。”
蕾儿诧异地看著刘冬儿,临时间有些不明因此。
可事实便是如此。
前几年在闾州城时,刘冬儿虽说跟韩家二房往来不多,但同住一个屋檐下,想要晤面却仍然是比较等闲的。周家表妹所出的后代不是身子骨不好便是年幼,倒是跟刘冬儿见得少了,但韩华裳少说也跟刘冬儿见过几十次面了。当时候,韩华裳的母亲尚未过世,而她的父亲虽说看不出来有多敬服她的母亲,但起码一家人却是和辑穆睦的。当时的韩华裳,是一个白嫩可爱的小女士,说话爽直大气,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此时的怯懦。
又可能说,当时的韩华裳才是韩华裳,而此时……
瞪了蕾儿一眼,刘冬儿的语气里填塞了无奈:“别一天到晚便想著好玩的事儿。”
“姐姐,闲著也是闲著,你跟我说说话嘛。再说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别人家的事儿,我们当热烈听过说过也便罢了,管那鳗多闲事做什鳗?我看你那侄女,这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