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服下,或稍有痛痒,而后瞳人复生。”无忧将丹丸递至目荣华唇边,见其张口吞下,便又起身,往一旁桌边布了盏水,又再侍候目荣华饮下。
不过半刻,目荣华双睑已开。白鸩忙上前,“主人,可有好转?”边说,边将手掌凑至目荣华眼前,来回晃了数回。
目荣华眉头稍皱,单手将白鸩手臂驳开,又侧头,见无忧俏立一旁,满眼期待。
“无忧美人儿,这丹丸甚是神奇!”
无忧闻言,心中大喜,上前急道:“虽瞳人新生,然五日内仍需卧床闭目,不可空耗,不可滥用。”
目荣华头如捣蒜,阖目道:“白鸩,我这屋中烛火甚亮,那蜡钱可是你出?”还未待白鸩回应,目荣华又道:“这近一月,难不成火烛日夜长明?我一个瞎子屋中点这般灯火作甚?”
白鸩嘴角一撇,低声应道:“那日自血阁回返,是你一直念叨,命属下点亮烛火,日夜不熄,以待无忧姑娘前来。亮极则可稍慰其情,长明则可稍宽其心。”
目荣华突地睁眼,抬手指着白鸩,空点几下,却不言语。
无忧见状,喝道:“闭目!”
目荣华忙阖了眼,正欲启唇,又听无忧再道:“闭口!”他只得一咬下唇,而后嘴唇一撅,满是孩子怒气。
白鸩吃吃笑着,少顷,方正色道:“无忧姑娘果决慧敏,若非你于血阁暗示,我恐难得这般妙计。”
无忧淡笑:“白兄玲珑心窍,一点即透。若非白兄途中拦截,恐难如愿。”
白鸩抱拳,应道:“原本不易得手,若非无忧姑娘佯装昏迷,乱其心神,怎会如此轻巧顺利?”
目荣华听二人一来一往,尽是褒赞,思及其言,怒道:“如此大事,白鸩你竟未报?”
白鸩作揖应道:“不欲令主人心忧。”
“现细细说来。”目荣华冷道。
白鸩看一眼无忧,见其移开眼光,这便叹口气,应道:“那日血阁之中,无忧姑娘借探问她那开题师兄之机,暗中传信,于我掌心暗写两字,一字为杀,一字为目,属下当时见无忧姑娘凝视那知日宫弟子许久,心中便已明了。之后待卸甲携主人离开,便暗自寻到谢杀,夺其命,断其螯。而后假扮谢杀,以同样招式盲了那知日宫弟子一双眼睛。”
目荣华闻言,心中已在暗暗计较,少顷,抬眼向着无忧,缓道:“这般不欲令弄无悯知悉你我关联?”
无忧心知目荣华解其心思,娇道:“此话怎讲?我只是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