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十七吗?是那个他一手养大的女孩吗?
抬头看着褚沛然疑惑的表情,十七这才露出轻松的笑意:“师父,不管十七以后如何,你永远都是十七的师父,你的养育之恩,十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十七,你在说什么话,你可是……”
“师父,将你的佩剑借我一用吧!”十七仍旧是不紧不慢的笑望着褚沛然。
迟疑的看着手中的宝剑,又抬头看着对面的女孩,褚沛然皱紧眉头说道:“十七,不管怎样,师父决不允许有人再伤害你。”
“伤害?呵呵,自己不会了,我已经忍得够久的了,也是时候讨还一切了。”
冰冷的嗓音好似在这一瞬间敲开了地狱的大门,褚沛然艰涩的咽了几下口水,便将宝剑放在了桌上。
房中再无一人,静谧中让人感到一阵压抑。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地细碎的雪花夹杂着冷风随着一人卷进房中。
“十七,没想到今日竟是今冬的初雪,大火映着雪片,还真是讽……”
没等他把话说完,幔帐翻飞,一样冰冷刺骨的东西朝着他的脖子扫来。
燕长风眉头一挑,侧身闪躲,接着便朝着偷袭之人的哽嗓咽喉掐去……
可幔帐漂浮,那人的样貌显露出来,燕长风急急收手,那一瞬间,冰冷的剑身已经驾到了他的脖颈之上。
“十七,你在做什么?”
“呵呵,做什么?燕长风,不,我是该叫你墨长风,还是小哑巴?”
太过熟悉的称呼,让燕长风瞠目结舌的木讷的僵硬的转动着自己的头颅。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怎么?你当了丞相之后,对于以前的称呼,都忘记了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的……”
“你的什么?小哑巴?呵呵呵,我还记得,你刚刚被带回墨家的时候,整整三个月不开口,就连我大哥都以为你是哑巴!”
“你,十七,你,你现在是?”
“怎么?很压抑我是不是精神错乱了?但我若告诉你,没有,你又怎么想?”
“十七,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是褚沛然?还是,不不,他不知道,他应该……”
“别瞎猜了,我的事你永远都想不明白的,今日我见你,只是有一件事要问你,你需如实回答我。”
“你,想知道什么?”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