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进去。
褚沛然这种大侠都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身子，踟蹰的问道：“十七，你打算怎么做？”
“重新获得我父皇的宠爱，让她高兴的上了天；我再亲手送她下地狱！”
脸色一变，褚沛然慌忙喊道：“这里是皇宫，你不能杀了她，不然以她皇后的身份与身后佟家的势力，只会引起更大的漩涡。”
十七却巧笑涟漪的眨着眼说道：“师父，十七什么时候说要杀了她了？十七……可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这句阴森森的话从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娃娃口中传出来，令钟嬷嬷与褚沛然同时大吃一惊。
十七抬起那双像是隐藏在一层尘纱后面的大眼，冷冷的开口说道：“人这辈子最大的痛苦与恐惧不是死亡；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七，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褚沛然显然有些不大喜欢十七现如今的模样。
而十七只是冷眼说道：“师父，十七说过，有些债……佟皇后也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