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再多的人心里再反感这种形式主义,可当它这么真实地一次又一次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总会自然而然地融入这种形式主义里,表面上是一种既不尊重也不排斥的明哲保身,其实实质上早已成了这种形式主义的助推者和参与者。
“既然大家没什么意见,那我们今天的会议就先开到这,散会。”王虹说完合起桌上的记事本,站起来冲着周晓波说“晓波老师,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王虹离开会议室后,会议室立马喧嚣起来,老师们陆陆续续地离开办公室,哲学系里大多数老师都知道周晓波是司马元英的副导师,也知道周晓波很喜爱司马元英,经常跟他们表扬司马元英的理论水平。几个男老师在经过周晓波身旁时,还刻意地拍了拍周晓波的肩膀以示安慰。
主管学生工作的赵利明老师走到学生会干部和司马元英三个舍友边上,轻声地说了句:“你们几个来趟我办公室,我跟你们交代些事情。”
过了一小会,周晓波离开座位,往王虹的办公室走去。几个女老师围在一起,望着周晓波离开的背影唏嘘着。
“这件事对晓波老师的打击得有多大啊?”其中一个感慨道。
“可不是,他那么喜爱司马元英,一直把司马元英视为近几年遇到最优秀的研究生,这说没就没,换作是我肯定缓不过来。”另一个女老师搭腔到。
“……”
她们的声音虽不算大,但也不小,周晓波听到了,对于她们说的话,周晓波听在耳内、疼在心上。
周晓波出了会议室的门,来到系主任王虹办公室前,轻轻叩了下门,屋里传来王虹的声音:“请进。”
周晓波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