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得闻兄台,昨日出了贵手,惩戒了我那不成气的弟弟,不知真假?”
在这道人一句话的功夫,冰毕疏已经思量了很多事情:此道人是那管辖官的哥哥,昨日又听香香说,他这个哥哥十分了得,加上一身道袍,多半会使道法。此地不屏蔽佛力,也保不准不能使用道法。他越想越是越心惊,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当即说道:“道兄说的是那位管辖官吧,的确是我。”
道人霍然战起,道:“好,我虽是方外之人,却从不服方外之规。你辱我兄弟,咱们擂台上比划,即分高下,也决生死,敢不敢?。你要是胜出,那你的伙伴们安然无恙是自然,我兄弟的部下,无人及得上你,要杀要剐自然由你处置。反之,也是一样。”
冰毕疏沉默半晌,毕竟成败牵连甚广,容不得他慎重考量,转身看看香香和兜兜,看到的却是两个无所谓的人。道人以为他是怕了,满脸鄙夷之色,正要出言相激,只听冰毕疏淡淡的道:“好,既然道兄有如此兴致,我也不便自己提着扫把,却之不恭。但擂台上比高下,那就公平一点儿,先放了我的同伴如何?”
道人一想不错,反正一方胜败,另一方全部完蛋,倘若留着人质,倒像是我怕了他。说道:“好,我这就去放人。明天,我会去预约。告辞!”刚走出几步,回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冰毕疏淡淡一笑,道:“火神。”
道人先是惊疑的看着冰毕疏,又重重的一点头,大踏步而去。
冰毕疏回到中堂,叫了饭菜,三人同席。冰毕疏替二人斟满了酒,笑眯眯的说道:“你们担心我打不过是不是?”
兜兜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那倒没有,我担心的是,怕他们死得太惨。”
香香道:“我也相信你!”
不多时,二号领着一干战神入了门来,来到冰毕疏面前,均是深深一揖。冰毕疏欣然领受,道:“坐吧!”
饭罢,冰毕疏回到自己的房间中,独个儿盘坐在床上,静静的不知想些什么。次日,冰毕疏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一处大广场。今天与往日不同,格外的热闹。
昨晚,兜兜打探消息回来,已经告诉冰毕疏,这擂台完全是为赌博而设的,每有人来比武,大财主们就纷纷下注,凭此来谋取暴利。
恰在这时,对面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那道士。走的近了,那道士道:“很准时!可敬!”
冰毕疏则笑道:“很准时,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