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冰毕疏打坐至半夜,忽悠灵光一闪,感觉有什么东西猛然疏通窍领,就如一面泥埂,苦苦的塞住一潭清泉,再也坚守不住,清水决堤而出。但是,冰毕疏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次晨,门被咚咚咚连敲三下,冰毕疏道:“是谁?”
顺带惊醒了兜兜的高不美梦,这一觉她睡得比谁都安稳。
门外一人,女子声音,答道:“客官,同您一的几位大爷,请到楼下用餐。多有打扰,万望海函!”
冰毕疏道:“知道了!”
兜兜道:“大清早的,用什么餐咯!讨厌,搅人美梦。”
冰毕疏下榻,活动了一下身子骨。道:“走吧!去看看。”
二人下了楼梯,早有跑堂的等候,对二人行礼,道:“二位客官,您的饭菜早也备好,请随我来。”说着便前行带路。
蓦地里一女声道:“等等……”
冰毕疏回头看时,不正是香香,又能是何人。
又闻香香问那跑堂的道:“我很好奇,为什么不去叫我?”
跑堂的道:“我……我不知道。”
冰毕疏立时觉得事有蹊跷,一把捏住跑堂的脖子,怒声问道:“到底是谁让你来叫我吃饭的?”
跑堂的惊惧,嗫嚅道:“是,是黄帮劫持了你的同伴,就等着胁迫你就范。但大队人已经走了,还有一人,在内堂等你。”
冰毕疏喃喃:“来得好快啊!”移目看着香香,道:“好在有你。”
香香笑道:“我们是盟友,那里用得着啰嗦了,赶紧拿个主意才是正儿八经。”
冰毕疏俨然道:“等会子,免不了一场恶战,死生难料,你没必要蹚这浑水,快走吧!”
香香一板脸,急道:“你把我当什么了?贪生怕死,还是背信弃义?”
冰毕疏道:“对不起!你多加小心!”又看向兜兜,二人皆是心照不宣的点头,对于他们来说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冰毕疏松手放了跑堂的,叱道:“带路!”
那跑堂的不过泛泛之辈,给冰毕疏这么一吓,再无半点懈怠,当先领跑,转入闾门中,靠沿墙走廊,入了最里间。
冰毕疏三人随即而入,但见屋里只有一个人,当值中年,身着长袍道服,看不出喜怒忧愁,一副泰然自若模样。与之前跑堂的所说的有一群人,完全不符。
冰毕疏淡淡的道:“未知道尊驾到,不知有何训言?”
那道人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