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小提琴和钢琴美妙的音律交织在一起。
两个男人对坐着,一个成熟儒雅,另一个稚嫩俊秀,不知道的,会以为是一对同性情侣。
许星河性格阳光开朗又腼腆,傅良桦成熟稳重,耐心地倾听,偶尔抛出几个问题,也是风趣优雅。
总之他很会活跃气氛,这顿晚餐也算宾主尽欢。
经过五次见面,又是请吃饭,又是约打球,约骑行,两人关系拉近了许多。
许星河想,终于到了可以问私人问题的时候了。
“怎么没有见到傅太太呢?传闻都说,傅先生很爱太太,您来京半个月,不知道太太可会生气?”
虽然他以开玩笑的语气试探着说,但傅良桦在许星河提及傅太太的时候,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
他可是一只不露声色的笑面虎,怎么,他有一天也有绷不住脸的时候?
许星河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答复。
傅良桦忽然笑了,那笑容竟有几分自嘲。也只有许星河会称她为傅太太,要知道,没有人会把她当傅太太。
世人只会当她是高高在上,艳压各界名媛的戈大小姐。
至于他自己,别人记得他的成功,完全是因为他娶了个顶级白富美,入赘了豪门。
多少男人对他羡慕嫉妒恨?一个草根出身的,竟然能得到女神的青睐,获得偌大巨富家族的财产?
傅太太?世人会忘记这个存在感极弱的称呼。
傅良桦仿佛不知道许星河的用意,答复道:“她在欧-洲休养,陪我四处走也不方便。”
“原来是在欧-洲……”许星河攥紧了拳头,他花掉近一亿的资产倾尽一切去查戈离的去向,最终获得了她已死的消息。
现在,傅良桦居然有脸说,她还在欧-洲休养?
许星河本来也不知道离姐姐的死跟傅良桦有没关系,但是这几天他主动接近傅良桦,观察他的一言一行,推测出,这个人是个伪君子。
离姐姐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他这样狡猾,城府这样深,怎么看,都不可能会善待离姐姐,不可能会安分守己当一个上门女婿。
有不满,便有野心。有野心便有杀戮。
“说起我的太太,倒是勾起了我对她的思念。”傅良桦望着许星河慢慢地说,“我出门的前一晚,她抱紧了我,与我尽情地缠绵恩爱,说要为我生一个孩子。”
说到这里,傅良桦成功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