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没见过扶雍在晏七行府外出现,倒也罢了,见过之后,感觉真的很奇怪。
“几日不见,我有变化吗?”晏七行坐到我床边的椅子上,目光变得温和。
我直言不讳地说:“我是觉得你跟扶雍长得很象,而且,我曾经看见他从你府里出来。”
经历过生死的交情,应该可以有话直说不必转弯抹角吧。
晏七行微微一笑,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说:“他是我的兄长。”
“啊?真的?”虽然是意料之中,仍觉吃惊不小。“你们真的是兄弟?”
晏七行点点头。
“可是,你们一个姓晏,一个姓扶,怎么回事?”我好奇地追问。
晏七行道:“他名叫晏扶雍。”
原来如此,一直以来“扶雍、扶雍”的叫,却不知“扶”并不是他的姓。
我蹙眉沉吟,问道:“可是我觉得你们之间怪怪的,好象并不亲近,为什么?”
晏七行温和地笑道:“你的问题还真多。”
想了一下正色说:“他自幼拜辟谷神医为师,我亦随师父习武,常常四海飘游,行踪无定,有时数年不见一次面,难免生疏。不过,既为同胞,他自然永远是我的兄长。”
“喂,那你师父是谁?是不是象鬼谷子那样的世外高人?能不能介绍我们认识?”如果可以,说不定可以在古代学一身绝世武功,弄得好再创立个什么门派,我来作开山祖师。
“师父确系世外高人,可惜你见不到他。”晏七行神情有些怅然。“他已逝世多年。”
噫,空欢喜一场。
“伤势如何?很痛吧?”他关切地起身,想来掀被子。
我诧异地望着他,这家伙就没想到男女之嫌,还是根本就没当我是女人?
“喂,我伤在屁股。”我好心地提醒他。
“我知道。”他的手停顿一下,皱起好看的眉毛,目露怜惜。
我一下拍掉他的手,斜着眼揶揄道:“你们古代人真奇怪,一面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面来掀女人的被子,我伤的地方是你一个大男人可以随便看的吗?那我不是很吃亏?”
晏七行一张俊脸登时“腾”地红透到耳根,立刻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坐回椅子上,腰背挺得笔直,动也不动。
见他这副模样,我暗暗好笑着,来不及说话,忽听晏七行开口说道:“上次我受伤,好象是你给我敷药,你为我清洗伤口。”
“当然是我啦。”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