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
话又说回来,有得穿总比没得穿好。霓裳羽衣好啊,又漂亮又可以遮羞。
知已的“名份”一经确定,说话就变成容易的事,我跟晏七行谈身世,谈经历,谈人生,谈友情,也谈爱情,除了穿越时空、和田玉、萧剑,我甚至把自己曾经是个“贼”的事实都倾囊相告。讲得最多的就是在组织里接受训练那一段,晏七行听得极为入神,偶尔插口发表几句自己的见解,但多半都是我在说。
现在是他知我比我知他多。
借口如厕,我偷偷看了表,时针已指向十点,十一点就是子时,再拖他一个小时,就可大功告成了。
矛盾啊,刚刚还说互相信任互相依靠,言犹在耳我这边就出卖他,唉,其实我们离知已还远着呢。
又坐了一会儿,夜空深处的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动。我抬头望天,皱起眉头说:“好象要下雨。”
果然,雷声渐渐清晰,挟带着横扫一切的威势,令人心惊地由远迫近。
晏七行震惊地跳了起来叫道:“不是雷声,是马蹄声!快,上马回王庭。”
战役打响了!
我飞快地拦在晏七行前面,一张脸绷得紧紧的说:“不要回去。”
他双目圆睁瞪着我,惊疑不定。
我坦然迎着他的目光,镇定地说:“右谷蠡王是伊稚斜的内应,他们定于今夜子时突袭王庭。”
晏七行忽然平静下来,神情一片淡漠,问道:“你如何知道?”
“昨夜去王帐找你之前。”我把目光投向王庭方向,大火已经燃起。
晏七行冷笑一声,带着种了悟,说:“寿诞之日,为一个女子,你改变初衷使军臣单于被杀;今日,为于单几句话,你又辜负南宫公主所托,想借刀杀她的儿子。刘丹,原来最善变最无常的居然就是你自己。”
说罢他一把推开我,径直上马。我冲上前拉住马缰绳叫道:“我这么做并不仅仅为了他那几句话,而是为了大汉的未来。现在内有策应外有敌兵,王庭毫无防范,你回去也无事无补,何必去送死?”
“放手!”他根本听不进我说的话,冷冷地逼视着我。
“不放!”我死死揪住缰绳。
他“呛”地一声抽出长剑,“刷”地一下斩断缰绳,催马疾驰而去。
这一系列动作他做得非常果断,带着种难以言喻的壮士断腕的决心。我后退几步,拿着那半截断绳呆呆地发愣。
王庭整个陷在火海里,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