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总是好的。”闻人战声调压得甚低,支吾若蚊鸣。
屋内知情几人闻听,总算解了其心意,心下无不感慨这少女怀春之情,更有一人,齿颊含酸。
少待,五鹿浑念着一行人太过招摇,尤其心忧五鹿老那形容徒惹纠葛,便请闻人战再施妙手,将五鹿老易容成了那侍卫小迎的模样。
房内几人无不响应,闻人战更是立时施为,口内喃喃自道:“盖起来,盖起来。免得又被那张脸蛊惑了去!”
五鹿浑两指紧捏眉头,待易容术毕,又再耐心告诫诸人,仍以“祝掩”“小迎”二名称呼两兄弟,以免露了身份。
叮咛多番,交代停当,诸人这便齐往客店楼下,欲再买些吃食,以备路上之用。
到得堂下,见数人江湖装扮,攒头一处,正低声议论。几人原也不甚在意,熟料得候着那牛肉干粮之时,恰闻一名,夺耳抓心,几人便是想不留神细辨,亦是不行。
“你等可曾闻听,近日那咸朋山庄,可是热闹。”不远处一汉子,着一粗布棕黑斗篷,胡子拉碴,夹一筷桌上冷透的残鱼尾巴,边笑边道。
“岂能不知?”邻座同伴轻笑,“广达那边传了消息,这五六日,咸朋山庄门槛几要被人踏破。江湖上未跟胥子思称兄道弟之人,无论名头大小,不是下了拜帖,就是下了战帖,后人脚掌背接前人脚后跟,文斗武斗,全不曾断过。”
五鹿浑耳郭一抖,偷眼一瞧胥留留,见其面皮一紧,两掌已是不知不觉攥了起来。
“你说,胥庄主可是得罪了何人?怎就突然走起这档子霉运?”
“至今尚未有败,哪里算得上霉运?”
“身不累,心也累,刀光剑影难脱困。还算不得倒霉?”邻座那男人长叹口气,晃了晃掌上酒盅,仰脖饮尽,又再将酒盅倒着候了半刻,探舌接了最后几滴。
“我们又怎知道,这会否是那些江湖大家的惯用伎俩?”落拓汉子吧唧几下嘴,抬掌一抹,低低道:“十日斗百场不败,那荣光还不全都落在了咸朋山庄的门匾上?”
听闻此言,胥留留反是轻嗤一声,樱桃乍破。
“胥姑娘,有何打算?”五鹿浑一卷下唇,轻道。
“若此事乃家父思女心切所致,那我非得偿其心愿不可。”胥留留摇了摇头,无奈笑道。
闻人战听得此言,脆声接应道:“胥姐姐,若并非所想,你此时回去,可有危险?”
胥留留轻拍闻人战肩膀两回,笃定应道:“闻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