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么?”
是了,在很多人看来,这算术不就只能学了打打算盘做做账,没甚么大用。
赵禾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憋红了一张小脸:“不,不是的,很有用的……”
“学院既是开设了此课,那定是有大用的,”沈宓忽然道,而后笑看着赵禾,“我曾跟随哥哥在四处做生意途中读到过类似的算术集,也还记得些,不若我将记得的东西写下来给你?”
赵禾呆愣愣的:“你、你看见过?那你还记得?”
小孩子的世界还是单纯,有人说了自然就是信的多,一旁的大人却不似这般,只以为沈宓是个说大话的。
那是简单的书么?那可是镇上学院院长都难得的东西,沈宓一个七岁女娃娃,字都学不全更别说能记住什么算术了。
“哎哟小姑娘可别说大话闪了舌头。”
“就是,这关头还拿秀娘寻开心么?”
赵婶子无奈道:“宓宓不记得也不打紧,别怕啊,乡亲们就说着玩儿。”
杨翠娟哼了一声:“脸皮厚起来那真是啥话都敢说,一个没爹没娘克死哥嫂的扫把星,没点见识就敢揽活!”
她刚刚才和秀娘吵,自知理亏却不敢承认,面上正一副“你能拿我怎么”的赖皮样,沈宓忽然这样说了,在杨翠娟看来那就是妥妥地在打她的脸,总之要没人帮忙才行,要是能求着她找她三哥那就更好了!
对,得求她!
所以这死丫头出来坏什么事!
“娘你别骂小姑了……”牛蛋儿弱弱地上前来,扯了扯杨翠娟的衣袖道。
杨翠娟暗骂了一句白眼狼:“你小姑早死了!”
牛蛋儿被她娘恶狠狠地模样下的退了几步,说不出话来。
沈宓自然知道自己说这话出来该有人不信,或者说每一个会信,毕竟年龄摆在那,才是刚启蒙的年纪,只是这杨翠娟说话也忒难听,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嘴毒一般的。
“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乱不是?!”赵婶子气的险些一巴掌打上去!真是暗恨自己怎么当初就同意这么个蠢货进了门,自从杨翠娟嫁进来家里就没个安生时候!
杨翠娟撇撇嘴,瞪了沈宓一眼。
沈宓自认不是什么善茬,哪容得杨翠娟这样的蠢货欺负到头上?当下便冷了眼神,小脸崩的紧紧的:“口出这等伤人恶言,不若请县老爷来断一断,该怎么个掌嘴法!”
这可不是开玩笑,掌嘴之刑也是存在的,不过平日里大家都是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