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亭吼的声嘶力竭,一反往常,似乎是要将积压许久的不满在今天借着酒劲儿全部宣泄出来。倒惹得玄圭一愣,松开手闷闷坐了下来,拎起一坛酒仰头猛灌了一大口,往桌上重重一放,吼道,“又不是我自愿的!”
旗亭颓然,顿时没了脾气,嘴角扯起一抹苦笑,沉默的伸过手拿起玄圭的酒坛,也跟着仰头灌了一口,“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讨厌你。”
玄圭当然不懂啊,因为他根本不用懂。他是胜者,胜者…是不需要也不可能理解失败者的心情的。
玄圭没好气瞪了旗亭一眼,“是哪个弟子又嚼舌根了吗?告诉我,我去替你出气,保准把他打的妈都认不出来。”
旗亭将情绪发泄出来,这会已觉得好多了,听见玄圭这么说,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伸手过去在他肩膀上搥了一拳,师兄弟间的气氛顿时和缓不少,两人相视一笑。
“哎罢了罢了,既然你想喝,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兄弟今日便陪你一醉方休。”玄圭一拍桌子,豪情万丈的又开了一坛酒,递到旗亭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