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心一瓶珠光药粉摇晃均匀,对着殿外招了招手,
几名曼丽女子施施然走进…
一抬头,每个饶脸颊上都有一道皮开肉绽的刀口。
有些已经愈合结痂,正在好转;
而有些却因调配错了药膏,伤势愈加严重,整块皮肉开始溃烂肿胀…
萧凉不厌不躁地一点点将药粉挨个洒在她们柔嫩的脸上,端详了许久,
有一位女子的伤口就快痊愈,且皮肤上并没有留下任何难看的疤痕。
他的双手有些颤抖,神情渐渐激切,
“这无暇膏孤就快配成了……关漌,咱们的游戏也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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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内间,
徐东锦张大了嘴,正等着元妡的下文…
她要是连自己都不能辩解清楚,自证清白,
那就明,这群杀人砸场子的贱兵就是他们招来的!
那么,自己就算今夜活不成了,也要拉上他们垫背!才算死得不冤!
元妡回过神来,忽觉讽刺,
尽管在徐东锦面前,她是打死都不能承认,
但事实上,这群人还真算是他们阴差阳错给招来的…
“徐兄!你没听他们在辱骂些什么吗!郕州营风靡已久的赌场是军中苦乐不均的源头……他们今夜是要联手推翻这不公平的制度!因此,你,我们,一个贵族世家子弟,一个军队官僚职员,都是他们今夜要抗争、要残杀的对象!现在不是胡乱攀咬的时候!动静越闹越大,前来围观的军兵只会越增越多。所有痛恨这座赌场存在的正义之辈和一些摸不进门路,眼睁睁看着你们纵情取乐的穷徒,他们的满腔义愤正无处发泄……等他们寻来了内间,看到了我们正在交易军中最贪腐的买卖,我们就真的什么也不清,命要交代在这里了!“
徐东锦吓得脸色惨白,又不知是哪里来了勇气,抓起一条凳子腿放在胸前,“那…那,反正都是死,干脆我们杀出去吧!”
元妡一怔,不禁扶额,
没想到她了半,都是在对牛弹琴…
这位公子哥竟然一点都没理解她话外的意思。
元妡瞧着他看似凶神恶煞的模样,很想嘲讽一句,
‘就您这样养尊处优的身板,能干的过谁呀?’
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杀?”她重复着徐东锦的话,
“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