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来,可从未传出过什么过度悲伤的消息。要我说啊,你这人就是道听途说多了,明明一点证据都没有的东西,你偏信。这现在这么令人信服的消息,你不信。你说说你啊。”
“这...这太突然了,一时间我还是觉得很震惊,震惊的难以接受。”
“你啊你啊,同样都是听来的消息,你就只肯信你自己想信的。”
......
木清祈静静地听着他们对“自己”的讨论,面上并不动声色,白哲里这小子,会不会拖秦余淮下水后,再把自己骗过去当个垫背的??
尹毓恪也不出声说话,安安静静地吃着东西,不过都是在挑入口即化的软糕或者喝喝茶水,总之她还得好好听听旁人的谈话,要是吃脆脆的食物,会影响到她的“偷听。”
这白哲里那个家伙儿,不会真的要拉阿也当个垫背吧,秦余淮给阿也写信该不会也是被这个白哲里教唆的吧?
尹毓恪和木清祈的想法差不多,她不知道白哲里到底想干嘛,但都直觉白哲里不是个好东西。
廉齐曲只打算着静观其变,这些道听途说,各人有个人的说法,有些可以信有些也信不得。
这一路上,木清祈都听到了不少的小道消息,大部分都是在夸奖秦余淮他们几个江湖义士的,不过也有不少是在说她要去往信阳的事情。
眼看即将要到信阳城门口了,尹毓恪拉住了木清祈的胳膊,他们三人现在在一个树林里待着,没什么人会发现。
“嗯?尹毓恪,你怎么突然拉住我了?有什么事吗?”木清祈扭头,看着尹毓恪问道。
“阿也,你说我们进了这城池,等着我们的,会不会是一个又一个的坑啊,我总觉得这一切好像是白哲里涉及好的,就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了。”
“别多想,我们又没干什么亏心事,自投罗网啥呢,不过要小心行事这点很重要,你看我们现在这副样子,很难被认出来的啦。”
“尹姐姐,你神情自然些,你只要自然些,你就是大街上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人了,没人会知道你是尹毓恪的。”廉齐曲想进城门里头先看一看情况,但是尹毓恪顾这顾那的性子,让他们的进度一而再再而三地慢了下来。
尹毓恪没好气地睨了一眼廉齐曲,这小子,一路上就没少怼她,她这还不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起见。
“好了好了,阿齐的建议说的不无道理,我自然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们,毕竟我们家尹毓恪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