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阿也,的确是我的错,我不该以貌取人,还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尹毓恪想了想,人的容貌确实是一出生就被注定的,每个人都想能长的好看,但是这是每个人都无力去改变的事情。容貌只是皮囊,她不应该有如此不当的想法。
木清祈瞧尹毓恪一脸羞愧的模样,明朗的笑了笑,“知错能改就好了,不必过多的去介怀。”
“师父....我也知道错了,徒儿不应该眼界如此狭小,更不该嘲笑您现在这副外貌。您说的对,不应该以貌取人的。”
木清祈瞧了一眼廉齐曲,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大,但说这话的样子倒挺诚恳的,“好了,那为师也原谅你了。走吧,现在我们该出门了,趁着现在天气和气温都舒适的正正好。”
“行。”
三人都背着自己的包裹,走在路上,因为特意的乔装打扮过了,所以并不是很吸引人的注意。
看到路上有开着茶水铺子或者什么面食铺子,三人便会停下来歇一歇。一来是为了好好休息,养足精神,继续赶路。二来呢,这种地方一向是人多嘴杂,过路的人来来往往,你一句我一句的,认真听一听,总能知道些寻常又或者是不寻常的小事情。
“诶,大牛啊,你听那谁说了吗?”一位身穿背心的男子压低声音,粗着嗓子问向对面的伙伴儿。木清祈用余光瞧着他,皮肤黝黑,长的很精壮,还一脸八卦的模样。
“听说啥啊听说,最近发生了那么多糟心事,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件,大男人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就只说。”
面对那男人明显很不耐烦,大口地将一碗凉茶一饮而尽,皱着眉头看着他的伙伴儿。
“你小点声,这些东西说多了,容易被喀的。”那背卦的男子做了个手抹脖子的动作,又看了看四周,谨慎地说道。
“行行行,你讲,我不咋乎就是了。”
似乎是一碗凉茶下肚,那男子的脾气没那么爆炸了,脸色缓和了起来。
“据说啊,江湖第一杀手现在正在赶往信阳。”
“你放屁,这哪来的消息,不是说宋也那娘们死了吗?都一年多没声了,怎么这个时候会去信阳,信阳的暴动,关她一个江湖人士什么事情?”那男子明显不相信他兄弟说的鬼话,还戏谑地笑了笑。
那背卦男子十分肯定地说道:“这消息可是从白家那小子那里放出来的,你知道那秦余淮和宋也的关系吧,江湖上那几个神秘的隐子,就和宋也总是拖不了干系的那几个,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