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成这样性感不怕被江总占便宜吗?”
我继续穿绑带高跟鞋,回答她的话:“现实和我,要么我屈服于现实,要么现实被我玩弄于鼓掌中。”摸了一把她的脸,大大方方离开,走向赌-场为江总安排的贵宾厅。
远远地就看到文哥在贵宾厅入口等我,我瞥了一眼,正要继续往里,他一把捉住我胳膊,目露焦色。
“玲玲,今天江总带了个客人,是军官,派头很大,你悠着点。”
我点点头,文哥又看了我几眼,心神不宁。我心里好奇,到底谁来了,居然让他畏首畏尾。
“文哥,放心,我能搞定的……”
我能做的只有为赌-场谋取利益,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然而,我这‘搞定’的说的太早,离牌桌还有十几步的距离,心底便徒生害怕,只因江总带过来的正是白崇——我一年之久没有见到的人,他来,必定没什么好事。
见我顿住脚步,文哥扯了扯我:“玲玲,走啊,站着干嘛。”
白崇不会轻易露面,他是躲藏在暗处的人,文哥不知道也是自然。
我默了几秒,尽量让脸上扯起一个不那么难看的笑容,提着一颗心走到牌桌边:“江总……”职业性的毕恭毕敬。
江总冲着我笑:“吆,今天玲玲出场啊,我的荣幸,来,给你介绍位贵客,白军长。”
我蜷了蜷手指,让自己保持冷静,压低视线盯着白崇斯文秀气的眉眼,不卑不亢,轻吐三个字:“白军长。”
白崇修长干净的手指搭在一副牌上,慵懒的往后,眼里带了些许冷清:“好久不见,莉莉。”
我浑身一颤,嗓子瞬间变的干涸,要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我不愿意见到,白崇算其中之一,是他把我带到这家赌场,是他让我饱受摧残,让我变成现在这幅冷血的样子。
好在,在场的各位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视线在我和白崇身上来回几下便了解了一个大概,江总悻悻然:“原来是旧识啊,那更好办,等会让莉莉就陪着白军长叙叙旧。”
文哥赶紧把话搭过来:“行,下了牌场怎么着都好办。”
我没作声,手伸过去拿白崇手中的牌,抽出牌的那一刻,白崇的手指有意无意擦过我的手背,带来一片温热,我无动于衷。
按部就班的洗好牌,才发一张,白崇便把自己面前的筹码推出来三分之一,我有些愣神,那是一百万的筹码。
诧异间,只听江总笑着揶揄:“白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