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继都号码忘了……
一年后,赌-场这个环境把我渲染的麻木不堪,有时看着输光本钱的人大哭大吼,也只是一掠而过。
赌-场有一批技术操作员,专门控制赔率的,他们就是一群吸血鬼,能够轻易左右一场比赛,我跟着他们混迹久了,也知道一个大概,而且我学的很快,几个月就掌握了如何调动赔率来操控比赛。
赌-场的经理文哥让我升职,做了发牌荷官的领班,正式挤掉之前我跳楼时对我冷嘲热讽的女人。
领班也很累,但比之前任由人发泄的荷官要好的多,寂寞的日子里,我对霍继都的思念像毒药,毒的一颗心腐烂了。
没人的时候,我特别想他,我会偷偷哭,把脸埋在手掌里,告诉自己……哭过就好……
今天,澳门的雨下的很大,像钻石,一颗颗砸玻璃上,噼里啪啦的很讨厌。
赌-场内,文哥揪着小小的头发,一个劲把她往大理石地面上磕,小小双手紧紧捏着发根,不停哭,求饶。
这两种声音混在一起,我烦不胜烦。
忍不住憋着火,冷笑:“文哥,不就是给江总发牌嘛,我来做,你放了小小,人家一小姑娘,吓着了……”
当初我就是被这么吓过来的,小小就像刚刚进入赌-场的我,对什么都很生疏,被人占便宜心里难受实属正常,我了解这种感觉。
现在,我是领班,我会力所能及的保护这群女人。
女人,活着,谁都不容易,该拉一把的时候就该得拉一把。
文哥立马收了那副丑恶的愤怒嘴脸,噙着笑,虚扶着我胳膊:“玲玲啊,还是你懂事,你在赌-场干了一年多,底子厚,做事我也放心。”
这奉承的话我只当做耳边风。
在皇冠娱乐赌-场,江总是vvip客户,谁都知道他性格暴躁,每次输牌最喜欢虐待发牌的荷官,一场赌局后,发牌的荷官往往一身‘姹紫嫣红’,就因为这个原因,赌场里的女荷官都不敢应他的场子。
一般赌客抓一把,掐几下就算了,他非得死命折腾人。
小小是昨天被江总看上的,点名今晚陪他玩百家乐,她一知道这消息就被吓到了,从昨天闹腾到今天。
听到我帮她,小小从地上爬起来,感激涕零:“谢谢玲玲姐……”
我淡淡道:“你早迟得学会应付形形色色的客人。”
晚上,我换了一身性感的肉粉色丝绸长裙,小小在一边呆呆的看着我:“玲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