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高兴,回信告知定会如期赶来。
再说墨翟,依旧为门人传授知识与武艺,那门人得到诸多知识,日常间自会交流显弄,这消息渐渐传开,这天子国都坊间流传那伊阙之城有学馆授学,不分贵贱,所传知识十分广阔,于治国之道,攻守之道均有涉猎,那老师知识渊博,且有那大贤文子常居其中偶尔也会客串传授。
这消息一传,却是吸引来一位年轻人。
那年轻人一路打听寻到墨氏学馆,站在大门外正要敲门,此刻那墨翟正在授课,高低起伏声传出馆外,知道还未下课,这那年轻便垂手立在侧边,静等下课,同时耳朵仔细听那讲课内容,虽不是很清晰,但也能捕捉一二内容,果然有真材实料。这一讲便至中午方才结束,墨翟踱步走出屋外,那年轻人看到,发声道:“可是墨翟先生,禽滑厘拜见先生!”
墨翟顺着声音望去,见一人于墙门外,便去开门,但见那人身穿黑色麻布衣,脚穿草鞋,虽春寒料峭,但未显如何怕冷,面色黎黑,手脚全长满了老茧。微笑道:“正是墨翟,不知有何事前来?”
那年轻人见墨翟相问,俯身在地:“禽滑厘于坊间听闻先生大才,所授课业正是我所喜欢,故前来拜见先生,望先生接纳。”
墨翟一听,十分欣喜,这是第一个主动前来拜师的,便伸手扶起禽滑厘:“你能前来,说明你有向道之心,随我进来吧。”
禽滑厘随墨翟来到学馆内堂,墨翟坐下,问道:“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那禽滑厘垂手站立,十分恭敬,开口道:“学生禽滑厘,祖上出自齐国管子之后,因避祸乱,迁居宋国,今年一十八岁,于十五岁时来至洛邑访名师,后遇儒门子夏,随其前往西河郡学儒。学儒三年,虽有所获,但于个性不符,今听闻先生可授攻守之道,深合我心,所以前来拜师,望先生应允,弟子必诚心向道!”
墨翟点了点头:“之前可有学习武术一道?”
“原本得家传武学一道,后得一异人黄元子师父相传,目前已入得药境界。”
“很好!”能得异人相传,说明禽滑厘有大机缘,又传自管仲一脉,资质自不会差,品行也不会差哪去,墨翟道,“你便入我门中,为我首席真传大弟子,先随其他门人一同学习。”
“是!”这禽滑厘之前还担心墨翟会为自己曾学儒家而拒绝自己,没想到竟然同意,十分高兴,俯身拜倒磕头,“多谢师父恩典!”
这番禽滑厘待遇却是与其他门人不同,那些门人仅能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