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多。
平白无故地挨了板子,只叫秋纹灰心。
她真不愿在这深宅大院呆了,处处皆陷阱,处处都是坑。一不小心,便栽将进去,死前还不知道谁是凶手。
倒不如就去那寺院。
秋纹念及玉夫人的恩情,突然想跟谁夫人去寺院伺候。
“老太太,今儿这事不能这样了了。我妹子不能白受这顿打。”柳剑染不依不饶,老太太命人给他端来一杯茶,剑染竟是洒落在地。
老太太面色就不好。“到底因了什么,她是你妹子?”
“我见她面善,投缘,因此就认下结拜了。怎地,不行吗?”
“这是你的私事,我这个老婆子管不着。不过,她是史府的丫头,她若不让我顺眼了,横竖我能教训她。我训她,不过训一个狗。”
此话让剑染大大不悦。
“秋纹是人,不是狗!”
“一个奴才,和一只会叫的狗,无甚区别!”
“我再说一遍。秋纹是人。和这府里其他人比,她只是更高贵的!”
“高贵?”
老夫人只想冷笑。
“不错,她高贵,你也高贵。你们不是兄妹吗?好啊,那今儿我就宽宏一遭,放她出去。不过,我可有个条件,你也出去!从此以后,不许再踏进史家半步!”
剑染一怔。
秋纹也一怔。
她急了。不行!不能因了自己,让柳爷流离失所!
秋纹还是跪下了。
“老夫人,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方才板子没打完,还请老太太着人继续打!”
“你可想好了?”
“奴婢惹下的事,奴婢不能带累了任何人。”
“呵呵……你倒讲义气!”
“柳爷帮过奴婢,奴婢需感恩。韩信落魄,受了漂母一饭之恩,日日感念于心,以图后报。秋纹略识几个字,知道不能当忘恩负义的人。”
“你识字儿?”
“奴婢家中也曾富裕过。奴婢没有启蒙先生,都是听墙根儿,听私塾先生教导奴婢的养兄,记在心里,一笔一划地临摹的。”
她这话,叫老夫人纳罕。
“你这丫头,不要故意激将我。将你放出去,给你自由身,多少人盼也盼不来呢?如何你又不应?”
秋纹想了想,如实说道:“老太太说什么便是什么。但奴婢只恳求不要撵了柳爷。他最无辜。”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