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慌慌张张地急忙伸手往他那抓,正好抓住了他的手腕,这才稳住身形。
“健哥哥!”
她怒得眉间紧皱,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丁振员却只是笑笑,低头看她的手,与自己的肤色完全不同,自己一向黑,而楚碧的手搭在他的上面,更显得她肤如凝脂,加上她手上微凉,就如夏季中一抹清凉雨丝,沁入心扉。
与之相反的,他的内心却突然有些躁动,只好轻轻拉开她的手,放回桌上,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
楚碧一愣,但见丁振员嘴角微笑,也就皱皱鼻子,不与他计较了,她托腮玩弄着手中的吸管,ChampagneJulep虽入口甘甜爽口,却后劲绵长,这会儿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心里却又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
轻轻趴在吧台上,大理石的台面冰凉冰凉,正好她脸上一阵燥热,只舒服得直想眯起眼睛来。
无怪乎从古至今都说一醉解千愁。
原来喝醉了,竟是这种感觉。
楚碧看向丁振员——
“健哥哥,你结婚了没有?”
她问,挺好奇别人如果结婚了,会是什么样的。
“没有,”丁振员道,“你现在是已婚妇女了,感觉怎么样?”
他转头来看她,只见她趴在吧台上,黑色的大理石更映得她面若桃花,她嘴角带笑,偏偏眼神朦胧,在柔光下,仿佛有什么要滴出来似的。
“结婚一点都不好,哼。”
楚碧故意加重了最后一个哼字,这样,健哥哥就会认为她不过是在耍小孩子脾气,自会不以为然,只是这一哼,倒把眼泪都给哼了出来。
健哥哥或许不知道,他淡淡的表情和冷傲的气质,和牧狐狸偶尔透骨的冰凉总有那么点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一看到他,她就不自觉地会想起牧狐狸,一想起牧狐狸,就会想起他跟苏瑾站在一起时的和谐画面,一想起那画面,心里就会闷闷地疼。
可是她实在不喜欢自己这样,像个傻瓜似的。
眼眶涨疼涨疼的,楚碧伸手揉揉眼睛,只觉得越发沉闷了。父亲还等在家里,等会回去了,她又得面对那只狡猾的变心狐狸。
“楚楚?”
丁振员唤她,她的那杯Julep不知不觉已经被喝了个底朝天,他担心,这孩子能不能扛得住,尤其她现在又双眼朦胧,眼眶红红,怎么看,都像是要发酒疯的前兆。
那年,楚碧搬走后没多久,他们那片地果真就被集团收购了去,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