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长,可能延伸到了这山洞的悬崖外围,因此有风传导进来。
“进去!”
我冲他们大吼。
小竹拖着荷阿婆先进去,然后是小竹自己,再是我,后面是刘会长,再后面是高湾,最后是哆哆嗦嗦已经快呛挂了的易先生。
我们不是挤在一起,而是并成一排卡在缝隙的中间。
模样就是汉堡中间夹了一排六根火腿肠。
绕是如此。
我们已经非常兴奋了。
缝隙下面的风呼呼往上挂,我们几人等于在上风向,已经不会被烟熏死了,而且,竟管溶洞里面还烈火熊熊,但易先生已经将那半块被我们撬开的石块轻轻挪到了缝隙口,等于说,火在上面烧,我们在下面躲,除了偶尔有一些烧爆裂带着残火的枝干从缝隙掉下来,没有任何影响。
掉下来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
反正易先生在我们上面,有他哎呦连天地替我们给挡着。
刘会长一边咳嗽,一边大笑道:“苏兄,回去请你吃一顿上好的红烧狮子头!哈哈哈!”
我咳嗽了两声:“就这?咳咳……”
刘会长说:“对我来说,这已经是最昂贵的礼节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