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结了!死就死呗,我刘梦川这辈子活得也算有滋有味……咳咳……”
小竹大急道:“哥,奶奶快不行了!”
别说她快不行了。
我也快不行了。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转头一看。
刘会长竟然将捂在嘴里的湿毯子一把给丢了,脱掉了自己的外衣,露出古铜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手中摇着那柄破扇子,口里念着诗,尔后仰天哈哈大笑,一副完全不惧生死的豪放感。
我不能说他在装逼。
在这种时候能有如此淡然而洒脱的表现,刘大脑袋确实不是盖的!
我眼睛一瞥。
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
刘会长扇子在扇风,烟顺着他扇风的方向在飘动,这都比较正常,但我怎么见到离他左脚几米远之处,浓烟好像也在往一个方向飘!
仔细一看。
我的观察没错!
这不对劲!
溶洞里没有风,怎么烟会往一个方向飘散?!
到底哪边有风?!
我头皮顿时麻了,赶紧抢过刘会长手中的破扇子,冒着浓烟往他左手边快速走了几步。
“哥,你干嘛呀?!”
小竹在后面着急大喊道。
我开始对着地面的残灰和浓烟开始疯狂地扇。
一扇之下。
发现在已经烧成了灰烬的茅草堆下面,在靠近山洞壁的底部位置,竟然有风飘进来,而那里还有一个手掌大的空隙!
更关键是。
这空隙周围的喀什特石块有着天然的裂痕,好像本身就因为地貌的变化而不太牢固!
“老刘,别特么念诗了,把滑杆拿过来!”
老刘先是一愣,尔后立马反应过来,将滑杆给拿了过来。
这滑杆我们是用生橡木枝做成的,非常坚硬,缝隙的大小刚好能进入两根滑杆。
眼前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和刘会长对视了一眼,两人手死死抓住滑杆,齐齐爆喝:“一、二、三!起!”
“咔嚓!”
响动声传来。
滑杆断裂。
而下面的喀什特石块也被我们给撬开了一半。
往里一看。
我们大喜过望!
里面是地裂而形成的一个扁平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