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月儿听见苏婳的夸赞,脸颊微红,腼腆道:“小姐谬赞了,只要小姐觉着舒服,奴婢做什么都愿意。”
苏婳将解酒汤一饮而尽,随即起身。
待她洗漱穿戴好后,已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月儿似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忙道:“小姐,奴婢好像忘了一件事。”
“何事?”苏婳漫不经心问道。
“小姐,按理说侧妃在嫁入太子府第一日应去向正妃请安,否则不合礼数,奴婢该死,忘了这件事,还请小姐责罚。”月儿眼底隐隐溢出泪光,跪下自责道。
苏婳的动作一顿,是啊,侧妃是要同正妃请安的,她怎么忘了?
她还记得,前世的赵婉君在嫁入瑄王府后也向自己请安,只是,那一日却成了她的噩梦。
她被废脚筋,废了她瑄王妃的名号,赵婉君顺势而上,呵,她怎么会忘呢?
她无法忘记,那一日她受尽屈辱,她更无法忘记,赵婉君是如何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上,以那狰狞的面容笑着对她一字一句说道:“妹妹,姐姐如今已经怀了瑄王殿下的孩子,妹妹一定没想到吧,只可惜啊,妹妹终生无法受孕,这也怪不得姐姐了,毕竟殿下只是太寂寞了。”
“妹妹还不知道吧,妹妹生辰的那一夜,姐姐与殿下缠缠绵绵,如胶似漆……”她的声音字字清晰,冷的伤透了苏婳的心。
她心如死灰,却还是一味骗着自己,以为这一切都是赵婉君胡诌出来让她恼怒的,可她当看见心爱的男子如何以风淡云轻的语气将这一切堂而皇之说出后,她才彻底明白,她早已沦为废人。
她的心已如刀割般鲜血淋漓,痛感让她足以窒息。
“无妨,这不怪你,现在时辰也还没有太晚,我们现在去吧,走,去梅墨阁。”苏婳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很快转瞬即逝。
说罢朝着屋外,江长歌的阁院——梅墨阁走去。
月儿见苏婳有些反常,却也来不及多想,只能快步跟上她一路小跑过去。
梅墨阁。
江长歌梳着乌发,站在她身后的婢女语秀皱眉道:“公主,那太子殿下真是太不给您和庆徳国颜面了,昨夜可是您的洞房花烛夜,那个太子居然都没有来,您好歹也是太子妃,今日到现在连一个传话的人都没有来,未免也太轻视您了。”
“语秀,不可无礼。”江长歌红唇微启道。
“不来也好,让我落得个清净,况且,我心中已有一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