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冰冷与疼痛,而是意外的温暖与淡淡的竹香。
苏婳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一动,很快恢复平静,拢了拢身上的白袍,起身,神色如常。
“多谢。”她淡淡的语气在男子耳中听来却是添了深意。
白衣男子一抖袖,道:“时候也不早了,快些回去,这桃花酿你拿去吧,但别又醉了。”
苏婳看向男子的眼瞳,颔首道:“我知道了,或许我们还会再见的,只是你能否答应我,以后再为我抚琴一曲,可好?”
“自然。”说罢白衣男子很快隐去,声音飘散在风中。
苏婳一恍神,环视四周却全然变了风景,“这是梦吗?”她垂眸喃喃道。
可这不是梦,她比谁都清楚,因这桃花酿还四平八稳的躺在她手掌中。
她摇摇头,依着来时的方向走回去。
走了半晌,看向近处,月儿正焦急站在那儿,一见苏婳,忙小跑过去,带着哭腔道:“小姐,您去哪儿了,奴婢找了您很久都没有找到……”
苏婳漫不经心的摆手,“无妨,只是一个梦罢了……”
“小姐,您这身上怎么还有酒气,您莫不是饮酒了吧?”月儿满心焦急。
“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苏婳迷茫着双眼朝着正前径直走去,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告诉月儿事情的缘因。
月儿听了一时摸不着头脑,见苏婳的脚步快了些,来不及思考,只能小跑着跟上苏婳,回到竹宣阁。
翌日,天微微亮。
苏婳艰难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觉头脑一阵疼痛,难受极了,却对昨夜的事情一件也记不清。
“月儿,你在哪儿?”苏婳焦急唤道。
月儿端着一碗隐隐冒着热气的汤药急匆匆走了进来,关切道:“小姐,您找奴婢有何事吗?对了,这是奴婢为您熬的解酒汤,这是奴婢家乡特制的,据说效果很好,因此奴婢见小姐昨夜似是喝了不少酒,今晨应是头疼,便自己熬了这份解酒汤,若小姐不嫌弃,就喝了吧。”她笑着看向苏婳。
苏婳心里一暖,浅笑着颔首道:“没想到你这丫头会的东西还真不少。”说着接过碗,用汤勺舀了舀汤,放着一勺在嘴边轻轻吹了吹,随即放入嘴中。
顿时,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整个人都觉得舒服了不少,头疼也瞬间缓解了不少。
她满意的微微眯起眼,笑着看向月儿道:“果真效果不错,身子当真是舒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