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箫剑生不闪不避,而且面带微笑,任由那竹竿刺中身体,前一刻,竹竿如剑在他身上撞出金石之声,后一刻,马上化为黑色,仿佛刚刚被大活灼烧过一般,被夜风一吹,化作了一阵黑雾。
云瞎子怒极,猛然伸出两指以极快的速度点向箫剑生眉心,去时快,退的更快,只听咔嚓一声,在火光的照耀之下,她那两根手指已经消失不见,顿时血流如注。
再看箫剑生转身之后,将两截断指直接扔进了火堆之中,然后看着云瞎子冷笑道:“断你两指,便扯平去年那件事,虽然让你占了点便宜,但箫某不建议。”
云瞎子忍痛怒喝,刚欲发作,箫剑生继续道:“来者是客,理应受到隆重招待,两位应该也是有身份之人,莫非就不担心今夜的莽撞行事被你们观主知晓了?”
终于,那人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本观主在此……”
就在这时,漆黑的殿内有人笑道:“此时白观主不应该闭关吗?”
灯火闪烁处,赵凌雪披着箫剑生的衣服走了出来,湿漉漉的长发还低着水花,赤着双脚踩在雪上,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白观主。
白观主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振振有词道:“本观主如何行事,与你何干?”
赵凌雪仰了下修长的眉梢,笑道:“本尊主说好的传教圣地呢,难道白观主忘了吗?”
忽然之间,赵凌雪双眸闪烁如星辰,一份来自心灵深处的震慑令得白观主节节后退,快推至山崖边上的时候,这才缓了口气冷笑道:“本观主自然是说话算数,这事……两日后再议。”
白观主说完,没有征得赵凌雪同意,直接向山上快步行去。
云瞎子僵在原地直到被重重的关门声惊醒,这才用衣物包裹住受伤的手,愤恨而去。
距离山顶不远处的凉亭内,乾元老祖朝着白观主冷笑一声,然后看向狼狈不堪的云瞎子,笑道:“如何?”
云瞎子低头道:“很强,绝非普通的七境。”
乾元老祖皱眉心思片刻,点头道:“如此来看,破去老夫的界阵非常有可能。”
白观主显得很反常,对于刚才之事并不想多谈,匆匆告辞而去,剩下乾元老祖和云瞎子两人,借着夜色交头接耳一阵,亦是离开了凉亭。
废弃的宫殿内,赵凌雪缓步走向二层楼。
箫剑生对着那离去的背影轻笑一声,似乎很疲惫,终于可以松懈下来洗个痛快澡了,他试了试水温,尚还温和,便退去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