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冷笑道:“如果老夫猜的不错,应该不是山内弟子,一来他们破不开老夫不下了阵,二来也没有这个胆子,至于是谁,两位应该最清楚不过?”
白观主咬牙切齿道:“莫非是那箫剑生?”
云瞎子表示吃惊,那阵法有多强,她心里有数,可挡七境全力一击,即便能破,那动静势必会引起他们几人的注意……
此时,乾元老祖已经走出了玄武大殿,仰头望向能力罩,当眸光落在那处被划开的口子上时,脸色渐渐冰寒,似有怒意,八字眉凝成了一线,口子不长,仅仅不到三尺,仿佛一道切割在他身上
的伤口一样。
半山处的废弃宫殿,殿门虚掩,时不时的飘出一缕缕黑烟,透过门缝能看到三块石头支着一口黑锅,锅下烧着一堆火,不断的有人将宫殿内拆下来的木料变成了柴火,很快锅内的水煮沸了。
便在这时,殿内有人说道:“给本尊主加水。”
脸色被烟熏的分不出眉毛和嘴的箫剑生皱了皱眉,感觉舀一瓢开水,快步走进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倒入浴桶之中,小声问道:“水还凉吗?”
赵凌雪坐在浴桶之内,只露香肩在外,从热气腾腾之中探出手,摆了摆手道:“恐怕一锅不够,继续烧。”
箫剑生无奈道:“再烧就的拆院墙了。”
赵凌雪不耐烦道:“拆了又何妨?”
箫剑生摇头笑了笑,开始不间断的往浴桶内添加热水,浴桶之内撩拔水花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就在这时,被积雪覆盖的山道上急匆匆走来两道人影,几步之后便被殿内足能映照半个夜穹的火光惊呆了,其中一人被那黑烟熏的连着咳嗽了几声,冷笑道:“真是孺子不可教。”
一个拄着竹竿的老妪淡淡道:“岂是不可教,简直该杀,真当我朝天山是软柿子了。”
很快,两人出现在殿门外,刚欲推门,里面便走出一人,抹了把脸上的烟熏,露出洁白的牙齿和酒窝,笑道:“两位有事不妨明白天亮之后再说,现在很不方便。”
那人怒极反笑道:“本观主担心这把火明日就烧到玄武大殿了。”
箫剑生笑道:“岂不更好,正好为朝天山增添一些烟火气。”
云瞎子虽然看不到箫剑生的长相,但脑海里印着他的一切信息,去年时分这小子便应该死在他的竹杖之下,可恨那童老怪胳膊肘往外拐,不帮他不说还救了这小子一命,想到这里,她的鼻子都快歪了,冷哼一声,举起手中的竹竿刺向箫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