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说,除了刚刚被冷水浇了衣服有些湿了之外,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尽管电视剧里有不少同样的话,但今日设身处地,闫初七觉得,这话,威慑力还是不错的,还不用动脑子。
闫初七闹得动静不小,这边很快就有人来看了,案发现场已经有几个小太监自告奋勇地去清理了,就有那么几块青砖,有细微的裂纹。
来的人是袁公公,袁公公依旧手里拿着拂尘,铁青着脸,来到我们房间前。“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这些奴才,都不知道为主子们着想!夜深了,你们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若是惊了主子们的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闫初七没有搭话,衣服也没有换,就浑身湿漉漉地站着。
袁公公看过来,看见衣服湿透了的闫初七,皱了皱眉头,“这是怎么弄的?”
“回公公,奴才没用,才回了院里,就被那个小风子刁难,回了屋,奴才躺在床上,就被人泼了一身水,这也不知会不会感染风寒,这小风子和小树子是想要奴才的命啊!”闫初七觉得自己就是影帝级的人物,把一个可怜的受欺负的小太监刻画了个十成十。
袁公公眉头皱的更紧了,那个德顺公公是他的死党,两人从来都是互相看不顺眼,寻个由头就能斗上三五天。
“这么说,那小风子和小树子人呢?”袁公公往屋里瞄了一眼。
“回公公,他们欺负完奴才自觉理亏,心绪不宁下双双跌倒,现在躺着呢。”闫初七笑着答。
“你唬鬼呢?”袁公公没好气地吐槽一句,“他们两个是德顺公公手底下的人,这理应由德顺公公亲自来管。”他摇摇手中拂尘,似笑非笑地说。
“那是自然”,闫初七恭维,“公公,时候也不早了,不如,早些休息?”
袁公公打了个哈欠,“确实不早了,罢了,咱家也累了,这事,明日再议。”随后带着一堆小太监离开了这个院子。
闫初七等袁公公走后,把所有的小太监们都召集在了一处。一个不大的院子,在慈宁宫各处当值,竟然有一百多人。这么多人,一旦天热了,住在一起极其容易引发瘟疫。
闫初七相中了院子里的一棵歪脖子树,翻身上树,坐在一个比较粗壮的枝桠上。其余人都盯着闫初七上树的动作,羡慕者有之,讨厌者有之,嫉妒者更有之,还有人,低着头,大概是惧怕吧。
“我今天晚上请大家聚在这里,是想说一些事。”闫初七抬高了音量,让每个人都能听清楚她的话,“我希望大家能拧成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