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一上来是不能问的:
不先感受一下“用刑”的痛苦,不亲自体验一下,每个人也都可以想象自己是钢铁硬汉!
只有知道了这种痛苦,然后再问,才会少很多的无谓的浪费。
“呜……”
杀猪一样的声音就在牢房内回荡。
……
“说吧,不要让我问!”
一个赌场高层脸上的辣椒水毛巾被拿开,这人拼命的呼吸,鼻孔一张一缩,显示着刚才他究竟是多么的痛苦、煎熬。
口中的毛巾也被拿下来……
“是老板、是老板……”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这个高层言语不清的加快了自己的语速,生怕再被用刑,“老板非要扣下长次郎,只是后面长次郎被人带走了,我们不知道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什么人?”
“他们戴着面具,身上穿着黑色的袍子,我不知道是什么人……”
“……”
一鹤指了指那老板,对行刑的人说:“再让他体验体验新鲜的!”于是,老板就被送上了一个架子上,架子下面是一个轮子,轮子上则连着可以摇动的手柄,上方则是突出去的,可以伸缩的,足有手掌长、鸡蛋粗细的棍子……“先让他坐一会儿,他一定会说的……”
一鹤满是恶意,话中的内容更是让人浑身颤栗:“这本是对女囚使用的刑具。不过……它也并不专属于女囚……”
老板拼命的挣扎……但他的力气哪儿有常年负责刑讯的专业人士来的力气大?何况还是刚刚受过了一轮刑罚,本就虚弱的厉害。老板被七手八脚的送了上去,一屁股就把木棍坐了进去……
“……它会不停的动。深入到肠子里,然后……”
“……”
老板却不敢挣扎了,动也不敢动。
……
很痛快的……小木驴坐了一会儿,老板就大喊着“我说”“我全说”,将自己知道的消息交代了大半,只是当说到对方的具体身份的时候,却突然间死掉了——脑袋如同西瓜一般爆开,红的、白的溅满了墙壁,落在了不远处刑讯人员的身上。由人也睁开了眼睛,声音很平淡,说:“他被人下了禁制类忍术封印,一旦说到某些信息,就会被死亡!”
一鹤道:“大人……”
“走吧……我们去扑个空!”
由人的话很怪——
为什么是去“扑个空”呢?而且,既然明知道会扑空,又为什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