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笑兮兮的道:“两位小友,宝贝还满意不?这可是老头我的心头爱,要不是和两位小友有缘,打死也不能割舍给你们。”他说一下,弯着食指在桌沿敲一下,另一头的那枚棋子跟着跳一下,时高时低,或重或轻,节奏俨然。
那张八仙桌将近四尺长宽,劲力透过去已是不易,还要堪堪将棋子震起,难度又比刚才大上一个等次。
那青年知那黑衣人意在继续威慑,如此强买强卖的行为,简直就是拦路抢劫,只是人家的招亮在桌上,一副不服来战的样子。他出身名门,平时心高气傲,碰上这两老鬼,却是连接吃憋,一张脸涨的通红。
那女子生恐他轻举妄动,连忙拈起那枚棋子,问道:“不知前辈这宝贝价值几何?”
那黑衣人道:“这个两位小友也是明白人,自已看着给吧?”突然耳中作痒,那黑衣人收回食指掏了一掏。
那女子会意说道:“我师兄妹出门日久,身上余裕不多,前辈要是同意,就一百两贱卖给小女子?”
那黑衣人自已也不知该报多少,说少了不够付早点的钱,多了狮子大张口,倒也并非他的本意。对方既然会错了意,价值也远远超出的预期,他不迭的道:“既然小友如此有诚意,那老头就忍痛割爱了。”
那女子当即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足足一百银。她收起那枚棋子道:“两位前辈要是没事,我师兄妹就不打扰你了。”
那黑衣人这一笔买卖下来,收获颇丰,心情大好,挥手说道:“好走,好走。”那女子衣裣祍一礼,不再说话,拉着他师兄转身而去。
那青年越想越恼火,忍耐不住,从怀里扣出一枚长约三寸的绣花针,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星某也有件宝贝,免费送给三位。”反手将针向店里一甩,头也不回,和那女子一同跃上停在店外的坐骑,策马狂奔而去。
那枚绣发针射向那黑衣人,速度虽快,却如果逃得过他的眼睛,他哈哈大笑,一边张指去夹,本待要说:“这一根针,如何够三人分?”
那根绣花针凌空倏地一颤,突然一分为三,另外两根长了眼睛一般,分别射向那白衣人与齐天。
那白衣人信手一挥,将针打落地上。那针出其不意,速度又快,齐天功力暂失,如何躲闪的过?“噗”的一声,那针射入他肩头二寸有余,直透入骨,只痛得歪牙咧嘴,直冒冷汗。
那黑衣人夹住剩下的一枚绣花针,勃然大怒,等他窜出店外,两人骑马早已去得远了。那黑衣人郁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