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旺盛之极,年轻人虽然血气方刚,绝难旺盛至斯,显是服过大补的药物。所谓虚不受补,好兄弟身强力壮,但乍然猛补,本来隐患不少,可气血之中,另有一股温和之气不断的调和,显然还另外进食过性温的奇珍,看来福缘不浅。”
那黑衣人道:“谁问这些了。”他虽不懂医,也知气血旺盛,绝非致病之因。
那白衣人:“我刚用真气探查,在他经脉中有两股不同的真气相互冲突,只要平息下来,应该没有大碍。”那黑衣人长吁口气道:“这个好办,待你我用真气帮他化解。”
那白衣人摇头道:“这其中一股就是我们的真气。再用真气助他疗伤,只会助长遗留在他体内的真气,加剧冲突,增重伤势。”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兄弟武功源出一脉,真气质地相同,要是所练的内功截然,变成三股真气冲突,伤情只怕更加严重。
那黑衣人道:“这如果是好,人家要是死了,神教的中兴从此无望,我们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那白衣人道:“只要不运劲,过得一会,两股真气的冲突,自会平缓下来。但在化解之前,只怕使不上劲,和普遍人无异。”
那黑衣人傲然道:“有我们保护,天下谁敢动他分毫?你倒是快说说要如何医治,到时好兄弟醒来,发现自已成了废人,还不得怪到我们头上。说来都怪你,要不是你和我争,人家何至遭受这无妄之灾。”
那白衣人待要反驳。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道:“两位前辈也是无心,在下绝不相怪。有劳两位前辈将我送到宣城,在下有个朋友在那等着。”却是齐天醒了过来。
那白衣人摇头道:“好兄弟的伤因我们而起,定得将你治好,要不良心难安。”
那黑衣人也道:“你现在病怏怏的,我们把你送回去,你朋友看见,还不得将我们骂个狗血淋头。还是等你病好了,自已活蹦乱跳的回去。”
那白衣人沉吟道:“为今之计,得往‘春风亭’走一趟了,希望小花老糊涂,忘了那些过节。”
那黑衣人悻悻的道:“要是没忘呢?我话说在前面,当初可是你的主意,这回去求人,也得你开口。”
那白衣人怒道:“什么我的主意,要不是你说小花的‘百花丹’滋味如何的好,我能半夜去偷?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赶了出来。”
齐天听说要去“春风亭”,记得白惊天生前说过,那春风亭远在关外,和自已之行那是南辕北辙。他心中一急,气血加速流动,体内两股真气又开始冲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