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这个保她命的人是自己。
身下的人像是蛇一般扭来扭去,鞋子早已经被她踢掉,露出小小白白的滑嫩脚丫,宁墨生顺着白露修长匀称的双腿吻了下去,他一路往上,用嘴唇把她的轮廓细细描摹了一遍,将她紧紧扣在怀里,感受着她胸前的丰满将要淹没自己,他的唇最后停留在她圆润白皙的耳垂上,用舌尖不断辗转挑逗,感觉身下人浑身都已经湿漉漉的,像是滑腻的水草,柔软的附着在他身上。
他知晓她未经人事,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让她先放下戒备,一番流连辗转后,白露双手紧紧扣着他宽阔的背部,jiao喘着吐字不清:“我,我不舒服,你快救救我……”
她浑身燥热难耐,身体里似乎有洪水想喷薄而出,但却被一个塞子牢牢的塞住,这洪水越积越多,就要将她冲毁。
“乖,我马上就来了,忍忍!”男人的声音暗哑,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坍塌,再也无法忍耐,提枪贯穿了她。
入青赶着车往前,不一会功夫,马车里就传来高高低低的shen吟,女人的声音像是上好的柔软墨缎,将人密不透风的缠绕住,一丝丝一寸寸的收紧,让人无法逃离,在这里面偶尔还夹杂着自己主子低低的呻吟。
宁墨生没有想到,未经人事的白露竟然会如此厉害,那身体像是一条藤蔓,可以随意蜿蜒曲折,又像是一尾无骨的媚蛇,将他缠绕,让他沉沦。
那种滋味,是他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甜美,他感觉整个人如同行走在云端,飘飘忽忽的极不真实。
当然,白露占据主动,宁墨生也未闲着。白露觉得自己像是海上的一叶扁舟,在大风大浪里飘来飞去,最后那浪头实在是太大,一把将她打得漂浮在半空中,长长久久的眩晕了过去。
在巅峰来临前,她听得身上人细微的呢喃:“如今我算是兑现了以身相许的诺言。”
入青长出一口气,总算是安静了。
他这车赶得是浑身燥热,满头大汗。
一定要娶妻,一定要娶亲!
今晚回去就要老母亲找人去说媒!
但他的喘息还不过片刻,里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白露已经摸索出了些门道。
这药叫十度,便是要足足十次才能解毒,中间宁墨生抱着白露吃了点东西,两人一起洗了个澡,洗着洗着擦枪走火,又在浴池里即兴发挥了一次。
疯狂的一天一夜终于结束了!
饶是宁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