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味也不如以前浓了,可毕竟还保留着不少古朴的习俗。到了城市就更差劲了,连个炮竹声也听不到。以前还串串亲访访友,现在直接用微信群发拜年,给压岁钱,直接用微信发红包,面都不用见。吃的穿的都和平时一个样子,除夕夜晚会不少,不仅没有带来年的气息,反而把年味给冲淡了。总之是吃啥啥不香,看啥啥没劲,甚至于很多人由于天天有酒场,大鱼大肉吃的太多,消化不良直接送进医院。随着物质的极大丰富,人们却感觉越来越乏味,越来越腻烦。不知道幸福是个什么玩意儿了。只知道拼命的挣钱,总以为有了钱就幸福,其实很多人都为钱所累,在当今这个社会中钱固然重要,可如果一味的为钱而活就太累了,我觉的过于奢侈的生活并不是一种幸福,幸福就是回到家中妻子递来的一杯茶,就是知心爱人的一句安慰话,就是心爱的儿子飞奔着扑到你的怀里由衷的叫上一声爸或亲切的喊上一声妈。总之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只有细腻多情的人才能很好的领悟。人家都说不知道啥是苦也就不知道啥是福,真的是这么个理儿,所以我特别怀念小时和爷爷相依为命的那段清贫岁月。那是一种很真实的东西,不像如今的许多中学生在学校的组织下打着红旗排着长队一块去农村体验生活。他们的那种体验是极为肤浅的,甚至特别无聊,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想体验就能体验来的,必须是脚踏实地的切身经历才会有所感悟,那种蜻蜓点水式的体验只不过是做做表面文章,走走形式主义,说白了也就是自欺欺人。因此这年头有钱都难买苦日子。只有深切的经历过苦难,我们才能更好的把握幸福……”
志成对雪莲所说的话深有体会,他用嘴唇蹭蹭她的耳轮,把一个软糖放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开小嘴儿。雪莲含着志成亲手送到口中的糖,美个滋儿的翕动着可爱的小嘴儿说:“这么好吃的糖,小时只有春节才能吃到,当时叫橡皮糖,一到年关便用兜里的压岁钱买橡皮糖。在当时应该算的上是最奢侈的吃食了,揣到怀里不舍的吃,晚上睡觉得时候压到枕头底下,有时半夜里发呓怔醒过来还要把小手伸到枕头底下摸摸,生怕被老猫给叼走似的。记的有一次妈妈到乡下看我,一下子给我买了五袋橡皮糖。当时把我给美的转着圈儿蹦高高,扑到我妈怀里笑着不分瓣的亲吻,以至于那小脏鼻涕蹭了我妈一脸。你不知道我小时可埋汰了,身上泥多的能当粪施二亩地,我妈却干净的一尘不染,而且举止优雅,体态俏美。我给我妈起了一个绰号儿叫‘大白鹅’。我妈如果领着我走在街上,就好像是一只洁净的大白鹅身边跟着一只灰头土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