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他时就让他受了重伤,于是在其他几个人面前杀了他。”
“其他几个人?”
“韩国舅陆续往边关派了好几拨人,都被容恒拿下软禁了起来。”定山皱眉道,“他们像是被故意去送给容恒似的,但也可能是一直没有回音,国舅才不断派人。除了西北,还有很多地方,老将军手下的人跟踪了四五处,都是韩国舅在各地埋下的势力,我们不得不防。”
千叶紧张地听着,心中想起一事,她要向定山求个明白:“你们现在,是一心拥护祥泰是吗?并不是在实现你的愿望?”
定山想了想,却道:“这并不冲突,我对你说过,我并不想做皇帝,是想能真正为天下做些什么。”
千叶故意道:“那我的皇后梦,破灭了?”
定山失笑:“胡说,你几时做过这个梦了?”
门前棉花扒拉在门上,刚才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人,这会儿还没缓过来,但吓成她这样的,还真只有她一个人。神鼎寨里来的人,像是什么都见识过,李嫂闻讯而来时,手里还握着一只鸡腿,看到了尸体后,继续大口吃着肉,还让棉花快跟她去把年夜饭吃了,可棉花一点胃口也没了。
千叶问:“怎么了?”
棉花颤颤地说:“公主,那个尸体,弄出去了吗?放哪儿了,别该是放奴婢那个院吧。”
千叶上前拍拍她的脸蛋,哄道:“不怕了不怕了,快去给我准备香炉蜡烛,我要去太子府。”她转身对定山道,“我要去告诉爹爹。”
定山颔首:“这就走。”
家人利落地套了马车,千叶夫妻俩带着棉花,后面另跟了十来个兄弟,便出门了。
此刻宫中宴席方散,一路上遇见各家的轿子车马,神山侯府端的是安国公主的尊贵,千叶没与他们客气,命人在前头开道,逼得那些马车和轿子不得不停靠在两边,千叶得以一路畅通无阻地去往爹娘的家里。
这一边韩府的马车也不得不停下,下人说前头堵住了,为了让安国公主过去,韩夫人冷笑:“除夕宴不见人,这是往哪里去?”
韩越柔亦是十分好奇,但听下人回到:“据说公主是往太子府去了。”
韩夫人朝前面望了眼,问:“老爷怎么说?”
下人应道:“奴才只见老爷笑了笑,没说什么。”
韩夫人嘀咕着:“这有什么可笑的?”她问女儿,“你可知道些什么?”
韩越柔冷漠地看着母亲:“孩儿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