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山却正经说道:“你真的想我那样发誓?”
千叶莞尔一笑,伸手揉开丈夫微蹙的双眉,两人离得那么近,什么都在眼底:“我明白,真有下一回,管她什么韩越柔张越柔,你都会出手相救,若不然也就不是梁定山了。”
“难道你回回吃醋,回回叫惠梨她们当玩笑看热闹?”
“那不然呢?”
定山看着满脸娇笑的人,也许当真是千叶做什么他都不会恼,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千叶有没有底线,大概除了她受伤害,什么都可以。那么他去救什么韩越柔,千叶会受伤?
“说正经的。”
“我也是啊。”千叶眼眉弯弯,浑身透着心满意足的幸福,“再有下一回,你也只管凭心去做,为这样的事,我绝不会吃醋不会伤心。今日惠梨那样开玩笑,是因为韩越柔自己跑来说那些古怪的话,又有棉花在旁挑唆,凑巧而已。”
定山把心放下了,松了口气道:“棉花那丫头,也会挑唆?”
千叶笑道:“她看不惯韩越柔称你为侯爷。”
定山一愣,似乎明白了,好像每次见到韩越柔,她都是这样称呼自己,某种意义而言,或许就是故意隐去自己和千叶是夫妻这件事实。他不可思议地说:“这些千金小姐,都古怪的很。她有没有告诉你,昨夜的事除了刺客和侍卫,哪一个受伤最重?”
千叶摇头:“她只略坐了坐,一说出那些不客气的话,就被棉花赶走了。”
定山便将瑾珠的事告诉了千叶,实则昨夜他惦记着家里,什么也没打听就离开了围场,今日去后才听说了详细的经过,正说道:“瑾珠伤了胳膊,另听说脸上有厉害的伤痕,不知将来能不能痊愈。”
千叶淡淡的,不惊不乍,也不会为任何人惋惜同情,只道:“自作孽吧。”
妻子对于皇室对于韩府的人一向冷漠,冷漠到了哪怕他们的天塌下来,千叶也不会多看一眼,不是伪装也不会因为自己现在好了就多几分同情,正如她一直说的,那些人和她不相干。这倒也好,省去许多的麻烦,定山不觉得这是无情,不过是一个人把自己的感情,用在了最值得的地方。
“容恒就要走了,他说还没见过你,我约了他今晚来家中,自然是匿行不叫外人知道的,要委屈你这样偷偷摸摸见他一回。”定山道。
“哪里委屈,我倒是很想见见这位大将军。”千叶毫不在意,笑道,“你是少当家,他是少将军,果然是能做朋友的。”
定山笑:“神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