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是千金大小姐呢,这么没教养。”
惠梨愣了一愣,之后一下想明白了,看看千叶又看看楚歌,朝门外指一指:“不会吧,她故意来找茬的?”
千叶不屑地一笑:“谁知道。”
楚歌则说:“告诉门前的,往后见她,只管逐客就是了。”有想到昨夜定山扯起衣襟闻自己身上味道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促狭地对惠梨说,“你哥哥就爱行侠仗义,都救人家两回了。”
惠梨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挽着千叶道:“嫂嫂你心里一定不高兴了吧,嫂嫂你别生气,我告诉二娘去,叫二娘好好教训梁定山。”
千叶哭笑不得:“救人的事我们都没看见,她说了不算。此外你哥哥可什么都没做,再说,我可没那么不自信,你哥哥那么忙,别给他添乱。”话虽如此,千叶心里终究是不乐意的,一则昨夜定山压根儿没提起,兴许是忘了,她也不怪人家,可偏偏是韩越柔,又是韩越柔。
这一边,皇帝已起驾回京城,虽然定山被御林军拿下送到御前,但他的行踪很好解释,又有韩继业从旁证明,早就脱了干系。昨晚的刺客几乎都死了,身上没有任何能说明来路的标志,活着的几个还在严刑拷问中,只怕他们的嘴也难撬开。
这一场狩猎,高高兴兴地开始,却在半当中就扫兴而归。定山随驾回到皇城,皇帝到底已不在壮年,一夜未眠再也无力支撑,众大臣才得以散去。而容恒已经决定明日就启程离京,再不走,北边下大雪,封山封路就回不去了。
定山与他在人前是没有往来的,不便随他去准备,只是往后定西府的老夫人们,定山会帮忙照顾,容恒曾说:“祖母们,也算是皇帝的人质,家里人心中都很明白,祖母们婆媳间一代一代传下来,也都深谙这个道理,实在憋屈。”
的确,容家的青壮全在西北,麾下百万大军,皇帝再如何信得过这一家精忠报国的心,也要留一手。虽然在皇帝看来几个老婆子可能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聊胜于无,总是朝廷主动下旨,请容府的老人们回京颐养天年。
定山与容恒分开后,他这个礼部侍郎,对于皇城的关防根本沾不到边,这会子皇宫里三层外三层地被守卫着,自然没他什么事,早早就回家来,他还惦记着昨天威武大将军府的人在门前鬼鬼祟祟的事。
可是定山一回到家,妹妹就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笑呵呵地打着招呼:“哟,梁定山,今儿回来得早呀。”
定山虎着脸道:“没大没小,团团若跟着你学了去,我再和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