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一手。
“委屈你们一阵子,这些天最好别出门,实在闷了带上家里的人才是。”定山再三叮嘱,更说要去告诫妹妹,但被千叶拦下,生怕惠梨委屈,说她会代为转达。
而定山又告诉千叶:“听宫里的消息说,皇后昨夜对三公主大发雷霆,今日又将韩府二小姐留下了。自然这与我们没关系,但昨晚撤离御园时,我看到韩家小姐摔倒在了地上,她也看到了我,但当时我顾着护你和惠梨,见已经有侍卫跑来,也就顾不上她了。”
千叶正从柜子里为定山取出干净的衣裳,听见这话忙跑到定山跟前,几乎不担心自己会被认作小气之人,正色道:“就是往后她倒在你怀里,你也给我把手松开,不许碰她不许管她,她有爹有娘有哥哥兄长,要你做什么?”
定山笑着:“只是这么一说,醋味就这么浓了,是不是往后我看到任何女子落难受困,都不能出手。”
千叶霸道地捧着丈夫的脸颊说:“只是她们不可以,季瑾珠韩越柔这一类人,那些高门贵府的小姐们都不可以,便是死在你面前了,也不许多看一眼。至于陌生的路人遇到困难,不论老弱妇孺,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我知道你也不会。”
定山苦笑:“你这前半段话,不怕别人听了会觉得你心胸狭窄。”
千叶问:“那你也这么想?”
定山摇头,千叶便笑:“那不就好了,只要你不误会,我何必在乎外人怎么看我。我知道这世上有许许多多以德报怨的了不起的人,可我做不到。我要用所有的心意来报答待我好的人,只怕还报答不过来,我憎恨的人,永远消失才好。这样的话说多了,你也会听着不舒服,咱们往后不提就是了,他们若大富大贵,我不会嫉妒不满,他们要是落难受苦,我也不会幸灾乐祸,不相干便是任何事都不愿管,我说的对不对?”
“只要你高兴,没什么不可以的。”定山对千叶的纵容宠溺,是知道她心里对一切都有明确的分寸,她不会伤害无辜的人,也绝不会对伤害过她的人多半分心慈手软,那么定山就大可以放心,至少千叶不会因为善良而受到伤害。
深宫里,韩越柔伺候了皇后安寝后,就被允许来看一眼瑾珠。瑾珠昨晚摔倒撞伤了头,厚厚的纱布缠在脑袋上,嘴角还有掌印留下的红肿,前阵子才刚被千叶拳打脚踢的人,这会儿木呆呆的,不知灵魂飘去了什么地方。
“表姐,她们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切了点西瓜,把子都去了,你吃两口可好?”韩越柔坐在床边,瑾珠漠然扫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