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对他已动杀机,是女儿通风报信,他才险逃上京!”
玉策紧捂胸口,脸色阴沉,他竟失算在此?
“长和九年,上京封锁,父亲与大哥急欲杀之而后快,亦是女儿以祈福为名助他逃回川西。也是自那,我们二人一见倾心,早已许下白头之约!”
玉策越听越怒,扬手将玉子衿掌掴在地,“不知廉耻!宇文铮乃本王宿生死敌,谋篡逆贼,你不忠不孝,悖念生养恩情,竟与他私自苟且,订下终身,本王真是白教养了你这么多年!”他经营多年险些全毁于一旦俱是因为宇文铮,他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最钟爱的女儿却做了叛徒他岂能容忍?
玉子衿半伏于地,泣不成声,紧紧抓着玉策衣摆道:“女儿自知悖逆父亲,已无颜面再求父亲原谅,只是稚子无辜,父亲就放过这孩子吧!”
“呵,二妹倒是心胸开阔,”玉天冷笑,知道当年是因玉子衿坏了他抓宇文铮的大计,心里早有了几分埋怨,“纵使你一而再奋力相救,背叛父亲,那宇文铮也不见得多念你几分,最后还不是娶了他人,生下这个孽障,你今日又何苦再来为他奔波,尽替他人做嫁衣裳?”
玉子衿欲言又止,看了看榻上深睡的宇文靖域,又将目光投向了玉策。
这一眼饱含忌惮与无奈,哀伤与祈求,落在玉策眼中,是何意早已表明,连同玉天也惊讶无措,“这这孩子莫不是你和”
见玉策彻底变了脸,玉天没敢再往下说,那孩子是像宇文铮,可眉眼特征随了谁,一眼分明。而那一年宇文靖域降生的那一年玉子衿并不在家。
玉子衿望着玉策,声色殷切:“父亲素来英明,难道就不曾想过靖域明明是宇文铮的儿子,却为何与您有一双相似的眉眼?”
玉策后退一步,衣摆却被死死拉住,地上人清冽的声音道:“那是因为他像极了我,而我又像极了父亲,父亲他是您的亲外孙啊!”
最后一句不逊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玉策。他不是没有注意过,不是没有怀疑过,可再相像他也不过以为那是巧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两个人有相似的眉眼又算得了什么。
看看那个沉睡的孩子,他的优秀,他的早慧,都曾让玉策深深惊叹和欣赏,无数次曾让玉策惋惜非出吾门。
而现在真相大白,他却不知道该悲该喜。
怔愣许久后,玉策似做了决定,“来人,将宇文靖域带下去好生看管,没有本王诏令谁都不许见!”
玉子衿瞳孔放大看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