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兄弟二人带回的消息,玉子衿花容失色,“你们说什么?麟儿他”
原倚风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这次是他失算了,此刻人只怕早已经被玉寒带去了玉璧关。
“倚风,我要去玉璧关,父亲早已容不下麟儿,在显阳就已经露出了杀机,再多等一刻只怕”玉子衿反手紧攥着掌心的五指。如今她不能再安然的坐在这里等,哪怕多等一刻,她的麟儿都可能危险万分。
“好,我命人送你去玉璧关!”
“那沐儿”
“放心,沐儿有我。”
两日后,西原泷州。
“王爷,门外有人求见,说有要事相秉,还拿着小侯爷随身的匕首。”
宇文铮正在书房中与诸将议事,当看到守将呈上的儿子的短剑,脸色一变,“快请!”
“是!”
赫连熊熊不安地看向须擒风和蒙成放,难不成是麟儿出事了,须擒风与蒙成放也深有揣度,只得等着来人进门。
少顷,守将带着一个黑衣男子走进屋来,男子容色疲惫一路风尘,事情紧急,也不多虚礼,直接将信件呈上。
宇文铮直接拆开了信封,展开信笺熟悉的字眼映入了眼帘。
父亲发兵,麟儿有难,速援玉璧关。
短短几字意思已明,宇文铮紧攥信件,“玉策已然发兵玉璧,诏令三军,速援玉璧关!”
川西军素来调度有方,军令一下,不及两日就已经发兵玉璧。
数日后,当玉策亲率大军浩荡而来的同时也接到了西原大军屯兵玉璧的消息,不由叹恨竟未能抢得先机打他个措手不及。
玉壁关夕阳残照渐去,很快,霜冷星夜就笼罩下来。
当玉子衿日夜兼程赶至中军大营,灯火通明的营帐中只见宇文靖域双目紧合,一动不动地躺在卧榻,顿时不好的念想涌上心头。
“麟儿!”
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扰了正在议事的玉策等人,玉子衿裹着沉重的雪裘扑至睡榻,满脸泪水神情涣散地摸着宇文靖域苍白的小脸,“你醒醒啊,不要睡不能睡,你不要吓我,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听到没有”
“二妹莫急,他只是有些低烧,吃过药睡着了。”玉天的声音忽然响起。
“你说什么?”玉子衿转悲为怔,摸摸宇文靖域的鼻息与额头,确定他无事,才放下心中悬空铁刃。
这些时日日夜兼程用尽了她所有精力与愁思,刻骨的挂牵胜过以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