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看着桌上的菜,问他爸都是啥,他爸极有耐心,从食物本身讲起,扩大到饮食文化乃至日本近代史,甚至提到菊与刀。
我心道他听得懂个头,果然孩子不明觉厉,一惊一乍,还出其不意问了几个战国时代的问题,关注点也很奇特,问丰臣秀吉家有没有动物园……
我瞧着那寿司,白醋饭配红刺身,放在黑色木匣里格外精致,妥妥的工艺品。
谭粤铭给他夹了一块带鱼子酱的,没加芥末,“儿子吃这个,黑鱼子酱蛋白质丰富,多吃点长得高。”
南星尝了一口,大约不是太喜欢,吃了几口就说,“爸爸,我想出去玩,外面有好多小朋友。”
我知道,他是看中了门口的儿童玩乐区,谭粤铭宠溺的说道,“你不饿吗?”
他摇摇脑袋,“不饿。”
我瞪他,“不饿也得吃碗米饭。”
他抗议,“我不饿,不想吃米饭,要去玩。”
没等我吼,谭粤铭就带着他出去了。
都说慈母败儿,我看当爹的也好不到哪儿去。
没一会儿他独自进来,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要什么事都依他,你想把他惯成什么样,人家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儿,你这样哪行,养成个纨绔子弟怎么办。”
他笑笑,“那你倒是给我生个女儿啊,女儿都没有谈什么富养。”
这人就会偷换概念,我无语。
他笑着走过来,不坐对面,偏坐我身边,随意的端了杯清酒,又拿桃花眼对我放电。
他穿的是白色POLO衫,柔软的布料下是突突的心跳,以及火热的胸膛,衣服并不贴身,但稍稍一动,就能看见明显的肌肉轮廓。
见我盯着他出神,他笑了,戏谑的很,“看我做什么?”
我别过头,夹了块炸鱼放嘴里,囫囵道,“我才没有。”
他忽然捏住我的手腕,“看过一部老电影么,情节发展到这儿,男人会把酒杯一摔,将女人压在榻榻米上,然后为所欲为。”
我有些慌,“你发什么神经?”突然意识到什么,“谭粤铭,你巴不得南星到外面玩儿是不是?你是故意的,他饭都没吃多少……”
他没说话,一口将酒含嘴里,猛地扣住我下巴灌进去,还坏心眼儿的封住我的嘴巴,不让酒吐出来。
那酒不烈,可是卡在喉咙里也挺难受的,呛得我眼泪直流,而他硬是逼着我吞了才放开。
我一抹泪,“你神经病呀,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