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目光转向我,“这就要问妈妈了,她说什么时候去咱们就什么时候去。”
南星立刻问我,“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熊猫基地?”
我想了想,也不想让他失望,“空了再说,妈妈最近很忙。”
他是个懂事的娃,失望的哦了一声,就让他爸继续往前走,待看到几匹灰狼,又高兴得一蹦一蹦,贴着栏杆喊,“是狗狗,和我的灰灰一样。”
他爸纠正,“那不是狗,是狼。”
南星仰着脑袋,“可他们和狗狗长得一样诶。”
谭粤铭摸摸他的脑袋,“区别大了,狗可以被驯服,狼不会。它有傲骨,不会轻易向人类低头,你看所有动物都会听话的表演,让干嘛就干嘛,只有狼不会,他只会一圈又一圈焦躁的在笼子里走,因为它想奔跑在草原上,雪山上,密林里……它永远不会被驯化,或妥协。”
南星伤心的说,“那它被关在笼子里,多可怜呐。”
谭粤铭说,“是啊,可怜又无奈。”说着摸摸他的头,“男子汉就该像大自然里的狼一样活着,坚强、勇敢、重情,无畏、无惧、真实,懂不懂?”
南星高兴的说,“懂,我也要做狼。”
我笑笑,他这么说南星懂个啥呀,不过话又说回来,很多男人都喜欢狼,因它拥有野、残、贪、暴等性格,一身孤傲,血性,勇猛。现实残酷,拥有狼性更符合生存之道,更能在这残酷中找到更好的出路。谭粤铭,大概就是这么一路征战,又一路舔舐着伤口过来的吧。
时间飞逝,等到要闭园了南星才答应离开,依依不舍和他的动物朋友们告别,说改天再来,弄得他爸恨不得把动物园搬回去,还一脸正经的跟我商量,“要不买块岛,给他建个动物园?”
我笑一声,“神经病。赶紧去吃饭吧,都快饿死了。”
他笑了笑,“遵命,老婆大人。”
什么情况,我和他还隔着大仇呢,这人竟然一点不当回事,那心脏是用什么做的。
晚餐地点是一家声名远扬的日料店,属于“进门高大上,室内低奢有”那一类型。
包厢装潢清寂,日式拉门,榻榻米,月牙窗,枫红色和氏璧灯,还有明治年间的壁画,处处充满东洋味道。
服务员全着藏蓝和服,双手叠膝,九十度鞠躬,中文字正腔圆,“生鱼船、什锦天妇罗,神户牛肉卷,清酒蒸毛蟹,江湖前握寿司,上齐了,请慢用。”
说完跪着退出去。
南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