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是,我的故事里还多了一个谭粤铭。
金羚问,“你现在什么打算,和钟庭离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是个好丈夫好爸爸,我们养着一个孩子呢,是个女儿,特别可爱,我和他都很喜欢,想到孩子可怜我就下不了决心。可我对他确实也没感觉了,连那方面都没法忍受了。”
金羚笑笑,“你爱上谭总了,看你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
我没说话,轻轻叹了口气。
金羚接着说,“可我跟你说啊,这女人始终得嫁一个可靠的男人过平稳的日子。那位谭总怎么说呢,外在条件自然是没得挑的,可本质…我之前听邱炳坤说过他不少事,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都是骗人的,浪子为什么要回头?因为玩不动,可你看那位谭总年纪轻轻,还不知道要风流到什么时候,你拿什么跟他耗。钟庭虽然有错在先,可他现在不是回头了吗,他一看就是踏实过日子的人,咱们女人是经不起折腾的。听姐一回,还是和钟总好好过吧。我和邱炳坤闹,可永远不会离婚,离了还不是便宜外面的小妖精,我又能讨到什么好。”
金羚说的是最现实的观点,我何尝不懂。可有的人注定要死在爱情里,不把自己燃尽了永远不会甘心。
仰头喝了杯啤酒,于子新的电话过来,让我去一趟谭粤铭那儿,说他正在发酒疯。
我说他是装的,你直接把他按在花洒下冲冲就好,说完干脆关了手机。
金羚喝完啤酒还不过瘾,又喝了一瓶白的,这一下就撑不住了,小摊也要打烊了,这个点儿不怎么好打车,只好开了手机,跳出来于子新的未接电话,本想给邱炳坤打电话让他来接他老婆,后来想想,还是麻烦于子新了。
于子新倒是来的挺快,开一辆低调的大众迈腾,帮我把金羚送回了酒店。
路上她还吐在了车上,于子新一句怨言也没有,连面色都没改一下。
他真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我说我明天帮你洗车,他说不重要,“天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说我一点也不困,问他可不可以带我兜兜风,他说既然这样那不如找个地方放松放松,问我喜不喜欢玩音乐。
我说我不懂音乐,我只是个普通听众,听到好听的歌会感受它的喜怒哀乐。
他也没说什么,把车开到一间酒吧,很不起眼的那种。
酒吧里人不多,二更过后客人就陆续走了,服务台的人见了他叫声哥。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