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
他盯着我,“李秋思,你赶紧跟他离啊,你不是天天说离婚吗,怎么还不离,老子等得花儿都谢了。你和他都没感情了还磨蹭什么,你不是说,他碰你一下你都嫌恶心吗,你不是说,最痛苦的事就是明明不想却要和他躺一张床上吗……”
砰的一声,钟庭直接将碗摔在地上,冲上去就把谭粤铭摁在墙上,咬牙切齿道,“姓谭的,你不要三番两次惹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干得的那些勾当,你最好离我老婆远点。”
“钟庭!”
邱炳坤见状赶忙上前拉他,“你这是干嘛,跟个醉鬼计较什么。”
我也上前,“你给我放开。”说完看着宫城,“你是木头吗,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如果眼神可以伤人,我已经在钟庭的目光下千疮百孔了,“李秋思,你现在真有这么讨厌我?碰你一下都嫌恶心?不想和我躺一张床上?”
我说你别听他胡说,他喝醉了。
这时于子新走了进来,“不好意各位,他喝醉了,我马上带他走。”
见谭粤铭和于子新走了,钟庭气得要死,指着我的鼻子,“李秋思,你踏马要是再和他往来,你就给我等着!”
邱炳坤在一旁劝,“哎呀兄弟,咱不生气,走走走,咱哥俩单独出去喝一杯。”
说完就拉着他走了。
我让宫城跟去看看,别又闹出什么事来。
他动也不动,似乎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李秋思,你看看你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哎,那姓谭的又不是什么好货,你咋就这么执迷不悟呢。”
我看着阿古丽,“疯狂动物城上映了,你快带宫城去看。”
说完就拉住一脸茫然的金羚,“走,咱姐俩也找个河边滩撸串去,这饭是没法儿吃了。”
江风微凉,吹得人格外清醒。
我们点了个炭炉烤鱼,又要了几罐啤酒,慢慢儿的喝。
谁也没说话,都是有心事的人。
最后是我先开口,“孩子怎么没了?”
金羚喝了一大口,“气没的。”
原来,邱炳坤生意不顺出去散心,不知怎么的就跟一女的滚了床单,事后他肠子都悔青了,那女的就打电话给金羚,说她怀孕一个月了,金羚那会儿感冒又不能吃药,一直挨着,虚弱得很,一气之下就流产了。接着便是漫长的冷战,到现在也还冷战着。
难怪她心情不佳了,这与我和钟庭相差无几,可我比他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