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闯寺?”楚天逸听了有些疑惑,“贵寺本不就是对外人开放的吗?人人都可来朝拜,何来闯寺一说呢?”
老喇嘛点头说道:“贵客所言确实,敝寺确为众生敞开大门,但那日那些人进寺的时候,有沙弥发现其中有人带着短刀。因此,劝其卸去武器再进寺内。对方不应,双方险起冲突。”
“原来如此。”楚天逸这才了然,“后来呢?”
老喇嘛叹口气,接着说道:“其实说来惭愧,佛法修行本应该戒怒戒躁,可当日寺内众人为了护法也都犯了戒律。而这件事说来也怪,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对方忽然匆匆退去。”
“又是匆匆退去?”楚天逸觉得这两件事一定有联系,当年闯寺的和长白山的应该是同一伙人。
“我父亲是在这件事之后离开的?”楚天追问道。
老喇嘛点点头,“是的,那些人离开之后,我回到这里就看到了你父亲留下的一张字条,他向我告别,并且请我们收留他的另一个同伴。我让人去找,就发现你父亲和车都不见了。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我觉得那些人的突然撤走和你父亲的离开有关,有可能是他故意引走了那些人。”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但是楚天逸忍不住为自己的父亲揪心起来。而突然间,他意识到自己忽视了一个重要的信息,他思量了一下,急切的问道:“上师,你是说,我父亲当年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对,”老喇嘛答道,“连同你父亲一共是两个人。”
“您刚才说我父亲是独自一人离开的?”楚天逸接连问出问题,“那么另外一个人去了哪里?”
老喇嘛转头看了看窗外,“那人现在还在寺中。”
“在寺里?”楚天逸惊讶的一下站了起来。
“当然!”老喇嘛倒是很平静,“当年你父亲希望我们收留他,而他也愿意留在这里,所以他一直都在。”
“他是谁?”楚天逸尽量压低自己激动的情绪,“我能不能见见他?”
老喇嘛听了微微一笑,“你其实已经见过他了。”
“我见过?”楚天逸有点懵了,但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难道是......”
“就是领你们进寺的赛西噶玛。”
“竟然是他?!”联想起昨天他做出的一系列奇怪的举动,楚天逸也似乎找到了原因。他急切的想知道这个人的身份,“那么他之前的姓名,上师能否告
知?”
老喇嘛随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