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逸顺着老喇嘛的手指看过去,只见屋梁上纵横排列着不少的加固梁。他看得有些出神,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扬。家里的祖宅不少地方就是父亲和爷爷修缮的,所以这种加固的手法在楚天逸看来很熟悉,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转头对老喇嘛说道:“上师为何还住在这间屋子里,我看其他的喇嘛都住在前面的僧房里。”
老喇嘛听完,脸上浮现出一抹带有崇敬的笑意,“这间屋子是百年前第一任堪布所居住的房间,他也是敝寺唯一的一位活佛。自那时起,继任的堪布全都在此间屋内居住,这是敝寺的规矩,除非这间屋子坍塌不可修复。”说着,他微微一笑,“说起来,这间屋子得以保存至今,我不得不再次感谢你的父亲啊!”
楚天逸在钦佩自己父亲的同时,心中忽然隐隐的觉得似乎有些需要注意的细节自己没有意识到。他沉吟片刻毫无头绪,但是有一点是必然的,父亲的目的绝对不是来做装修工的。
楚天逸又对老喇嘛问道:“我父亲除了这些还做了些什么呢?”
老喇嘛略一沉吟,“你父亲似乎对这里的事情很感兴趣,他喜欢听我们讲经,找我们询问传说故事,还经常开车到周围的村子里拜访一些吟游诗人。”
综合目前已知的线索,楚天逸大概能猜到,父亲离开长白山后受到了一些人的追击,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在长白山杀害父亲小组成员的人。父亲来到这里四处走访,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收集资料来找到古徐国迁徙的线索,以及那神秘的大泽。想到这里,楚天逸继续问道:“后来呢?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老喇嘛回忆了一下,“我记得那时他修完这间屋子的第二天,就独自匆匆离开了。”
“匆匆离开?”楚天逸眉头紧皱,父亲可以在这里逗留多日帮喇嘛修缮僧房,可他为何又匆匆离开,甚至还是孤身一人离开。他似乎觉得这里面隐藏着什么事情。
楚天逸再次开口问道:“上师可知道我父亲为何急于离开?”
老喇嘛微微地摇了摇头,“你父亲走得匆忙,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和他道别,至于其中缘由,我更是难以知晓。”楚天逸听了这个回答,心中有些怅然。这时老喇嘛忽然又开口说道:“对了,那天还发生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楚天逸问道。
“有人闯寺。”老喇嘛一字一顿的说道,“敝寺建成已有百余年,闯寺这件事在那之前从未发生过,因
此也让我至今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