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广平侯早就三番两次想要他们的性命了,而这些人伪装成广平侯的人,可能只是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谢崇宁看了看四周,“此地不宜久留,上车,我们继续赶路。”
回京的路上,穆谣觉得自己又一次过上了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不过有谢崇宁事无巨细的安排着一切事情,倒也算是相安无事。
可唯独有一点,穆谣说来还是有些犯愁的,那就是她又回到了要和谢崇宁挤在一张床上的尴尬。
她轻轻的在床边来回走动着,就是想着怎么才能给自己多弄出一间房子,免得和谢崇宁挤在一起。
谢崇宁倒是坦荡的坐在床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怎么还不休息,明日还要早起赶路。”
穆谣点了点头,“是啊,明日还要早起赶路,两人挤在一张床上,似乎有些不打舒服,我怕打扰到了你的休息,不如还是多叫一间房间吧。”
谢崇宁看着她迈开的步子,缓慢说道,“多叫一间房间倒也没什么,只是最近这飞鹰帮不太老实……”
他的潜台词就好像在告诉穆谣要小心刺杀,正在穆谣犹豫之际,他继续补充道,“不过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
穆谣偏过头,不知为何她仿佛在谢崇宁的脸上找到了一丝丝的委屈。“我也不是非要住一间屋子,我们同住一间也可以。”
“好。”谢崇宁干脆的答应了下来,随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看着穆谣的眼神还带着几分希冀的样子。
穆谣答应了之后,看见谢崇宁那利落给自己让出位子的样子,忽然就有了退却之意,她怎么好像觉得自己坐上了贼船呢?
“怎么?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没有。”穆谣摇了摇头,脱掉自己的外套,走向了床上,僵硬的躺直了身体,她紧紧挨着墙面,深怕与谢崇宁一个不小心就有了什么接触。
可是就是她这么委屈自己的靠在墙面,谢崇宁躺下的时候,两人的手臂仍旧是相互挨着的。
穆谣以为自己不动神色的收回自己的手,身边的男人就不会有感觉,殊不知被褥下的窸窸窣窣早就出卖了她的动作。
“可是觉得冷了?”谢崇宁忽然侧身,一只手撑在下巴,满眼都是枕边小女人的样子。
“不,不算冷。”穆谣结巴了一下。
谢崇宁倒是熟络的替她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将她裹得更加严实,“在南方温度倒是还能忍受,但是如今京城已经下起了大雪,夜里也越来越冷,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