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道歉,我瞧着呀,你还是别去招惹妹妹了,免得无端又要挨板子!”
她故意作态,其实屋里的人都听到这话,穆谣可不想背这个黑锅,随父母向老太太见过礼之后,立刻脆声道:“宣哥哥,不知谣儿做错了什么,要向你道歉呢?”
穆良宣被他娘提醒,想起前段养伤的痛苦时日,顿时竖起眉毛道:“你害我被打板子了!”
穆谣口齿伶俐的接道:“可那难道不是因着你故意撞我吗?你看,你比我高壮许多,倘若被你狠狠撞到,我岂不是要伤得很严重?”说着她不禁遗憾的摇起头来,“看来宣哥哥你时至今日仍不知自己错在哪里,那板子怕是白挨了。”
穆良宣气坏了,张嘴就想大哭,汝阳夫人赶紧低头哄他,也顾不得发作穆谣了。
倒是上首的老太太,早就没了刚才的笑脸,皱着眉头道:“谣儿,身为女儿家,不宜卖弄口舌之快。教你的都忘了?”
“回祖母的话,都记着呢……”穆谣话还没说完,后背就被沈眉轻拍了两下,她下意识的闭上嘴,将话咽回了肚子。
沈眉笑盈盈的道:“多谢母亲教诲谣儿,不过您也多顾惜着自个的身子,若是因着她这么个小人儿被累到,那她哪里承担得起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穆谣入了座。
旁边穆贺云也跟着道了句,“三弟,谣儿说的未尝没有道理,为何宣儿到了如今还不知错在哪里,你是如何教导他的?还有你们请的先生恐怕也不济事,倒不如送去书院,由着各方大儒好好教导!”
滦平候夫妻一唱一和,不但堵得老太太和汝阳夫人哑口无言,就连穆三也不得不赶紧站出来嚅嚅道歉,又说会再请位先生如此云云,才算是揭过了这一出。
旁边二夫人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虽然她也烦大房,尤其是大嫂沈眉,但她更不耐烦嚣张的三房,所以这两房掐起来,她才看戏看得高兴。
总之,一屋子的人,心思却各异。
人到齐了,很快丫鬟便前来禀报可以开宴了。
众人这便依礼陆续入座,趁着这功夫,穆谣被她娘暗暗提醒道:“少吃少说,最好不说。大过年的,少耍嘴皮子,可知道?”
穆谣扁了扁嘴,委屈的轻点了下头。
她以为她可以做到的,哪曾想汝阳夫人突然提到了谢崇宁。
彼时,大家正在默默无言的用膳,偶有一句话也只是赞今日晚膳的哪道菜肴做得上佳。就在这一片安静的氛围中,汝阳夫人突然道:“